徐承適時開口:“我不參與你們之間的恩怨。”
相反,他還挺喜聞樂見的。
陸權冷著眼掃過好友幸災樂禍的臉,嗓音像浸過冰一樣:“等會練練。”
徐承的臉僵住了,戰(zhàn)術性地咳了兩聲:“我開個玩笑?!?/p>
和陸權練練,他怕自己明天就廢了。
梁知夏看著兩人的相處,心想,原來陸權對朋友也是冷著一張臉。
他就像一座冰山,還沒有人能爬上去占領頂峰。
那雙黑沉沉的眼眸最終還是落到了他的身上,梁知夏頂著對方極具侵略的目光,大著膽子道:“你不打算道歉嗎?”
陸權的嗓音很涼:“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梁知夏嘴里要反擊的話瞬間說不出來了,如果較真的話,確實是他自己先撞上去的。
但氣勢上不能輸,如果這次再輸了,對方一定會以為他是個很好捏的軟柿子。
“有人看見是我先撞上去的嗎?你要是不想道歉,我又不會逼你?!?/p>
第一次說這種顛倒黑白的話,梁知夏緊張地長睫亂顫,眼睛shi漉漉地像林間的小鹿。
陸權聽著對方明顯底氣不足的語氣,剛要開口,卻不經意瞥到男生泛紅的眼眶,皺著眉道:“徐承,道歉。”
前排吃瓜的徐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