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對方才回了消息。
【陸權】:嗯(哭哭)
【知知】: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陸權】:知知是想我了嗎?
【知知】:沒有,不想你。
【陸權】:知知睡一覺就能見到我了。
【陸權】:好想知知-
他剛想在手機上問陸權許愿的時候就看見了他這條信息。
既然陸權明天就回來了,那他就明天見到面再問吧。
次日。
他剛睡醒就聽見寢室里有細微的響聲。
撩開床簾,他看見陸權正小心翼翼地把早點放在他的桌子上。
他趴在床邊,托著下巴,嗓音懶洋洋的,還帶著一絲未散去的困意。
“陸權,你回來了?!?/p>
陸權直起身體,轉身看向睡眼惺忪的男生,笑了笑道:“知知是被我吵醒的嗎?”
梁知夏搖了搖頭:“不是?!?/p>
陸權頭上戴著黑色的鴨舌帽,身上穿著運動服,他蹲在床邊,輕聲道:“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梁知夏想起徐承學長的霸王條款,道:“現(xiàn)在幾點了?。俊?/p>
陸權:“七點。”
梁知夏昨晚畫畫熬得太晚了,剛要說話就又打了個哈欠,眼尾泛著淚光:“今天不能睡懶覺,徐承學長說今天要團建,而且可以加學分!”
誰知,陸權伸手按住他,語氣輕柔:“你再睡會兒,等會我開車送你過去?!?/p>
梁知夏歪了歪頭:“這樣也可以嗎?”
他絲毫沒有意識到為什么陸權也要去。
一分鐘后,他又睡著了。
陸權低頭悄悄吻了一下,就起身去了浴室。
在寺廟待了兩天,他感覺渾身都是細菌。
大師說了下個月會下雪,他信了。
熱水淋過身體,浴室里瞬間起了朦朧的水霧,他仰起頭,水珠順著下頜線往下流,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chajin頭發(fā)里,露出的黑眸蒙著一層看不清的水霧,充滿著欲望的野性。
水聲壓住了克制的低喘聲。
他真的要等不及了。
梁知夏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