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口罩,示意陸權也找個口罩戴著,不要帶著嘴唇上的傷口招搖過市。
陸權確實看懂了他的意思,但他并不想把結痂的傷口遮住。
他低聲道:“這是知知咬的,我很喜歡?!?/p>
“……”
雖然別人沒有聽見,但坐在梁知夏旁邊的兩個人都聽見了。
梁知夏也是在陸權走掉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因為江泠和范粒的表情向他說明了一切。
江泠挑了挑眉,臉上的表情很是興味。
“你和校草是什么關系?修成正果了?”
范粒也眼神灼灼地盯著他。
一抹紅暈悄悄地染上了耳朵和臉頰。
梁知夏抿了抿唇:“沒有,我們沒有關系,只是室友?!?/p>
而且很快就不是室友了。
江泠深深地噢了一聲:“原來室友是可以親嘴的啊。”
范粒也捂著嘴笑了起來。
梁知夏臉上的熱意更燙了,他可笑不出來。
另一邊。
陸權打開車子的后門,剛坐進去就看見了徐承和曲一舟。
“你們怎么也在?”
徐承關上手機,懶懶道:“蹭一下你家的車,我媽喊我和一舟去我家吃飯?!?/p>
去徐承家和回老宅確實是一個方向。
司機見人都到齊了,才發(fā)動車。
窗外的風呼呼地刮過去,徐承轉動著手上的戒指,無聊道:“你剛剛去干什么了?”
陸權掀起眼皮:“找人?!?/p>
徐承嘻嘻一笑:“找你室友是吧?!?/p>
他說著還轉頭看著陸權,視線自然地落在對方的臉上,直到他看見了陸權嘴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