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軟的舌尖鉆進陸權(quán)的口腔里,他剛要身體力行地教對方,就被對方反敗為主地咬住了舌尖,他眉頭微皺,眼尾發(fā)紅,聲音含糊:“疼。”
陸權(quán)勾著他的舌尖,像是渴了很多天,瘋狂地汲取著知知口中的液體。
梁知夏舌尖發(fā)酸,都快感覺不到自己舌頭的存在,像是被身前的人給吃掉了,他嗚咽地要逃走,剛伸手推對方,就被十指相扣了。
男人不知何時掙開了皮帶,寬大的大手挑起衣角鉆了進來,炙熱滾燙的指尖劃過他的肌膚,撩起一片顫栗。
片刻后,這個吻沒有了橫沖直撞,只盛了滿腔的繾綣溫柔。
分開時,梁知夏累地舌頭都縮不回去了,無力地搭在紅唇上。
陸權(quán)看得眼熱,低頭要來含那截shi軟的舌尖,中途被一只手擋住了。
梁知夏動了動屁股,伸手捂著對方的嘴道:“不親了不親了,我沒有東西教你了?!?/p>
他蹭著陸權(quán)的褲子,慢吞吞地往后退,這個人太可怕了,差點把他的舌頭吃掉。
只是他的屁股尖剛離開對方的腿,就又被人摟了回來。
啪的一聲,屁股尖被打了一巴掌。
淚水瞬間就溢滿了眼眶,他咬著唇控訴:“壞人!”
溫?zé)岬恼菩姆鲈谀X后,兩個人靠得很近,鼻尖縈繞著股木質(zhì)沉香的味道,和纏繞在周圍的淡淡清香味。
陸權(quán)低頭舔去知知的眼淚,吞進喉嚨里,滾燙的吻落在那亂顫的長睫上,順著氣息將面前的人覆蓋住。
梁知夏實在是太累了,軟著身體靠在陸權(quán)的懷里,但總有個東西硌著他。
他胡亂地摸著,手指亂抓,就聽見頭頂傳來一聲輕嘶聲,還有陸權(quán)沙啞微顫的嗓音:“小壞蛋?!?/p>
然后下一秒,小壞蛋就一頭栽在陸權(quán)的懷里,打著小小的呼嚕,睡著了。
陸權(quán)喘著粗氣,不斷深呼吸,抱著知知,把額頭抵在他的肩窩里,嗅著清香,慢慢平復(fù)著自己的欲望。
等他完全平靜下來,他手臂一用力,把人抱起來,送到二樓的主臥。
小壞蛋自覺地翻了個身體,手指蜷縮著,側(cè)著身體弓著腰,這是典型的沒有安全感。
看到這一幕,陸權(quán)的心像是被什么刺穿了,疼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站在床邊看了好一會兒才去浴室,用溫水打shi了毛巾,走回床邊幫知知擦了擦身體。
隨后他去浴室簡單地淋了個澡,水珠順著下頜線流到xiong膛上。
他站在鏡子面前,長睫微動,視線掃過身體,xiong膛上滿是紅印,往下的腹肌上都是牙印。
再往上……他仰起頭,露出鋒利的下頜線,喉結(jié)微微滾動,一個帶血的牙印闖入了他的視線中。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撫摸著那枚牙印,他捂著臉低低笑出了聲,這些可都是“證據(jù)”。
他走出浴室,上床后擁抱住睡得很熟的知知,低頭在對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不帶任何情和欲,只是一個很溫柔的吻。
次日清晨。
梁知夏緩慢又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下一秒又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