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權輕笑道:“疼的話就告訴我,我賠你醫(yī)藥費?!?/p>
梁知夏頓住了,不自覺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估計上面連個印都沒有。
兩人繼續(xù)往前走,隨后進了一個房間。
陸權關上了門,打開燈。
房間很大很寬敞,里面幾乎沒有家具,顯然是一個空置的房間。
“這里寬敞,很適合練舞?!?/p>
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梁知夏頓時有點手足無措,也許他剛才該拒絕地干脆一點。
假扮成女生的他和陸權單獨在一個房間里跳舞什么的,也太奇怪了。
他還沒適應,陸權就已經上手了。
男人的氣息近在咫尺。
“你叫什么名字?”
梁知夏:“……木木?!?/p>
“木木之前跳過舞嗎?”陸權的嗓音里似乎含著笑意,“有沒有和別人跳過?”
梁知夏手臂垂在兩側,根本沒辦法做到像陸權那樣怡然自得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
對于陸權的問題,他有些遲疑。
陸權的目光陡然陰沉,輕柔道:“木木之前和別人跳過舞?”
梁知夏感受著后腰處掌心的灼熱,慢吞吞道:“嗯,小學六一兒童節(jié)的時候跳過?!?/p>
話音剛落,就從頭頂傳來一道磁性低沉的笑聲。
好乖。
臉頰猝不及防被捏了一下,不輕不重的。
“那我們開始吧?!?/p>
梁知夏只好閉上嘴,聽著陸權道:“先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