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筒里時不時傳來許小年蕩漾的笑聲:“說來說去,林爺你還是挺在乎校草的嘛。我真覺得謝校草人不錯,對你真的沒話說,我和時靳都觀察在眼里的,他也說從沒見過他謝哥對一個人那么上心過,你是絕無僅有的第一個?!?/p>
林越江:“………”
林越江:“那真該給你倆安排一個觀察室,你倆天天觀察去吧!”
一頓陰陽怪氣,掛斷了和許小年的通話。
房間恢復寂靜,林越江仰倒下去,在自己的床上躺成“大”字形。
謝譯真的喜歡我嗎,什么時候開始喜歡的呢?
如果他說不知道,就是不知不覺喜歡上,我應該會信,因為我自己就是這樣。
……可是真的沒有問題嗎?
雖然謝譯說不是因為我分化成oga才喜歡上我的,但他的話值得信任嗎?
醫(yī)生先前說過,以后我還是有一定幾率變回alpha……兩個alpha談戀愛,不說謝譯會不會反悔,首先林昱洲和姜知年就不會同意。
“……”林越江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至今還記得那天晚上的觸感。
不得不承認,活了十八年第一次和人接吻,這感覺是超出預想的舒服。
“唔……”悶哼聲短促。林越江睜開shi漉漉的眼。
這幾天恰好是他的發(fā)情期,感覺到身下一陣陣的濡shi感,他不禁夾緊腿。滿屋子都氤氳出溫暖而清甜的棉花香,熱氣烘得他眼尾殷紅,抑制劑放在桌上,卻懶得下床去拿。
腦子里跟放幻燈片似的,一幀幀回放那時接吻的細節(jié)——
從走廊一路磕磕絆絆地吻進酒店房間,全程都是林越江在主動,急切到他都不知道不小心踩到謝譯多少次,嘴里也一直哼哼唧唧地發(fā)出稀碎的聲音。
直到房間門關上的一剎那,像是野獸被放出囚籠,謝譯終于忍無可忍,反客為主地將他雙手按過頭頂,壓制在墻上親,又在他喊這個姿勢不舒服時毫不費力地把他打橫抱起,壓倒在潔白的大床上肆意親了好久。
久到棉花和雪松兩種截然不同的草木香快要融合在一起,渾身上下裹挾著屬于對方的氣味……
回憶如潮水襲來,林越江睫毛翕顫的幅度倏然增大,手情不自禁往下伸。
發(fā)情期的oga除了可以用抑制劑緩解,也可以采取另一種方式釋放。
……
十幾分鐘后,林越江渙散的瞳孔慢慢地重新聚焦,褐色的眼瞳少有的水光瀲滟,盯著自己張開的五指看了片刻,紅暈迅速從面頰爬至脖頸,最后自暴自棄地把臉埋入枕頭。
哪怕是易感期,他以前也從來不會用這種方式解決的……
早知道不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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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林越江不是沒被alpha追過,只是追他的alpha或多或少都有點不太正常,不是想被他用栓狗的鏈子捆綁,就是想在床上被他壓。
久而久之導致他以前對“同性戀”的態(tài)度是尊重祝福,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搞的。
謝譯應該沒有這種“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