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小腦瓜轉的還挺快,一下就叫我沒詞了。
算他運氣好。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轉向宋堂主。
“土豆是怎么回事?”
我嚴肅地問他,之前土豆被他閹割之后一直都留在他身邊,由他門下的弟子照料,后來那些妖族送來質(zhì)子之后便一并養(yǎng)在他門下了。
這家伙不會不僅在公事上摸魚,連帶著弟子也沒教育好吧。
開除!
他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面色不善地盯著他,結果他沒有一點慌張的意思,反而直接坐在了地上,兩腿一伸垂起地板就開始嚎哭。
“掌門——”
“妖族到底什么時候能把它接走?”
“我們已經(jīng)快要受不了了!”
宋堂主毫無形象地在地上撒潑,只將自己的臉面置于不顧,那邊的青崖飛在天上也被這一幕震住了,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幫腔。
“對!”
他極其認同的點頭,咬牙切齒地給出了自己的建議,“或者干脆把它殺了算了!”
“反正我看妖族對它也就一般般!”
“之前讓妖族帶它走,他們還各種推脫說什么也不肯來接走!”???
這是怎么了?
之前宋堂主不還天天抱著土豆?jié)M宗門晃悠,我語重心長地告訴他不要隨便抱小動物他還不聽呢。
怎么三年之間土豆的地位變化這么大嗎?
“發(fā)生了何事?”
甭哭了。
有事趕緊說事。
我對這個手握強制劇本的妖尊還是很重視的!
我甩了下衣袖,靈力順勢而過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順手還把他自己嚎出來的淚痕給擦干了。
我真是操碎了心。
聽到我問事情的經(jīng)過,他們兩個算是來了勁,你一句他一句地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的極其詳盡,并且添油加醋給帶來許多強烈的個人情緒描述,力求讓我趕緊把這個麻煩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