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看他的樣子倒是還想用合歡宗弟子身上的異常來為那個弟子開脫,但我意已決。
我抬手制止了他辯駁的話,讓他繼續(xù)說云鶴行的發(fā)現(xiàn)。
“大概在半個月前,圣女一反之前所說的大婚之前要保持距離,重視婚姻的話,開始頻繁地約小鶴出游,甚至還試圖和他在游船上”
“反正那天小鶴驚慌失措的跑了,回來之后仍心神不定,便直接找到了我?!?/p>
“他說合歡宗圣女好像變了個人一樣,原本和他在一起時,他們兩個聊的都是些修真界的風(fēng)土人情,又或者是功法技巧,交流一下歷練中的奇聞趣事?!?/p>
“但現(xiàn)在他們兩個在一起時原本的話題竟然進行不了兩三句,總是會被合歡宗的少女莫名其妙地拐到您身上?!?/p>
宋堂主說完這話頓住了,他小心翼翼地盯著我的表情,渾身肌肉緊繃著,儼然是一副隨時準備逃跑的姿勢。
什么?
我抬起手揉了揉額角,有一瞬間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在這半個月中的轟隆baozha中不好使了。
我剛才怎么好像聽到宋堂主說一對準夫妻約會的時候話里話外離不開我?
什么情況?
我略抬下巴,叫他把事情說的詳細點。
可宋堂主的表情卻很是難為情。
“情趣之話”
“總之,小鶴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就開始關(guān)注這方面,然后可能是合歡宗圣女覺得他實在是守口如瓶,便在一次約會中用了些手段”
“她直接在兩個人喝的酒里面給小鶴下藥了?!?/p>
“不過好在我徒弟外出歷練的次數(shù)多,經(jīng)驗豐富的很,這種酒杯中加藥的事情沒能瞞得過他。”
“他知道了圣女下藥,別想著正好順水推舟看看她到底要干些什么,于是干脆將計就計了,裝作是被下了藥的樣子,等著圣女露出馬腳?!?/p>
“咳咳?!?/p>
宋堂主說著,臉莫名其妙的就紅了,連帶著耳朵也紅的不行,嘴唇顫抖了半天都說不出來。
“那圣女湊近了我徒弟,試圖替他寬衣解帶,一邊一邊問他您所在的山峰到底有什么人能來、問您平常都干些什么、什么時候會給弟子們指點修行、平常多用些什么結(jié)界法術(shù)之類。”
“問的詳細極了,恨不得將您會什么都叫他列出個單子來?!?/p>
“您瞧瞧,她有一點誠心和我弟子結(jié)婚的樣子嗎?”
“那心眼子都快鉆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