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摸呢?!
嘁。
最終他們之間的友好交流以賀千義強行抽出了自己的手做結(jié)束,假鶴山被淘汰就只能遺憾離場了。
不過沒關(guān)系,雖然他體會不到擂臺上的驚險刺激,但起碼可以體會到來自我的。
那不比擂臺上的來的罕見珍貴的多?
多有排面啊,就連真鶴山來了也得感恩戴德吧。
我沒打算給假鶴山一點與其他人交流的機會,深諳手快有手慢多變數(shù)的至理真言,就在他離開擂臺小世界,回到這個看臺世界的一瞬間,我便直接伸手將他抓了過來。
對于假鶴山來說,他只是照常走進擂臺世界的傳送陣,然后眼前白光一閃回到的不是他來時的傳送陣,而是我的面前。
怕了吧。
我看著他沒說話,假鶴山的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黑了又紅,倒像是個調(diào)色盤似的,更遑論還有他額頭上刷地一下冒出來向下流的冷汗,更像了。
他顫抖了下嘴唇,強裝鎮(zhèn)定,抬起發(fā)顫的手捋了下胡須,說出的話卻穩(wěn)的很,依舊是鶴山的語調(diào)。
“仙尊這是何意,倒嚇了我一跳。”
“便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的,您只管召喚一聲就行了,哪里還勞您自動手傳送。”
還裝呢。
明明剛才看見我的時候嚇得腿肚子都打顫了,思維竟然還挺敏捷,反應(yīng)過來之后第一時間就是質(zhì)問我。
這家伙明明看上去一副膽小的樣子,實際上恰恰相反,到現(xiàn)在竟還穩(wěn)得住。
不過也是,好歹也是個化神的修士,這點心態(tài)還是有的。
我冷靜地看著他,視線和神識在他身上細致地掃過。
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裝扮成鶴山的。
沒有易容的法器,也不是障眼法,更不是什么人皮面具。
我沒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任何類似的東西,但他那張臉卻實實在在的和鶴山一模一樣,細致到每一個皺紋都是我回憶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