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警覺起來。
畢竟眾所周知,
如果一個人面對老師上司掌門查崗時無比驚慌,
那么他就必定做了些規(guī)則上不允許做的事,
而且還非常清楚的知道被發(fā)現之后不會有好下場。
所以他到底干了什么我不允許做的事?
這家伙本身就是我關注警覺的重點對象,
他半夜三更做賊心虛的舉動更是讓我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拉響了警報。
危!危!危!
我也是一點兒都沒思考地直接閃現到了他的小院,等我一手搭在他肩膀上的時候,
另一只手的酒杯甚至都沒來得及放下。
“咕嘟?!?/p>
我一口將杯子里剩下的那一點酒喝了,然后手腕一翻,將酒杯收進空間之中。
我釀了那么多壇,
可只有這一壇沒有變成醋成功有了點兒酒味,之前連師欲磨了很久也只從我這里強扣走了一個酒葫蘆的量,
哪能因為這家伙浪費了我的勞動成果?
這可是渡劫期修士釀的酒,
怕不是這世界上也只有我這一壇了。
宋堂主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連我刻意做大了聲響的吞咽動作都裝作聽不見。
這家伙打定主意裝睡,
無論我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如何用力,他都只一味地頭擱在胳膊上趴著,腦袋像粘死在桌子上了似的一動不動。
“……”
這種程度要不是裝睡,
那一定是死了。
因為除了修士已經魂歸大道,我實在想不出還能有什么別的原因讓他警覺性和感知能力變得如此低下。
我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