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他的脖子向下按了按,另一只手摸在他的頭頂,仔仔細細地在我看見的地方摸尋。
什么都沒有。
就連視線中也再也沒有了那股青煙的身影。
是什么時候消失的呢?
我仔細回憶著剛才短短時間內發(fā)生的事情,自從我看見那股青煙開始,我的視線就沒再從他頭頂上移開過。
而在我掐住了他的脖子拎到近前時,那股青煙便突兀地消失了。
“嗯,嗯?!?/p>
可能是這種拎著的感覺讓他有些窒息,他還是不是的哼哼幾聲,指尖搭在我的手上無力的推了推,在我松了手后直接滑了下去,蜷縮在我的腳邊,又一次將拇指塞進了自己嘴里吮吸。
又像之前那樣旁若無人了。
不對。
他絕對不只是一個天道創(chuàng)造的,用來引誘其他人的爐鼎那么簡單。
且不說那縷不明來歷的青煙,就單單他無比堅定地選擇我這一件事上就透露著不對勁。
如果他真是一個嬰兒的思維,無論怎么看選擇的也會是慧持大師那種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溫和氣息的人,而不是我這種已經要按捺不住殺機的人。
趨利避害可是生物的本能!
最小的孩子面對殺氣的時候也會本能的感覺到恐懼,而不是飛蛾撲火一樣的執(zhí)著的要撲過來。
他這會兒極其乖巧地團著,只顧著舔手,甚至舔得嘖嘖作響。
這會兒我腦子里全都是那一股直上的青煙,第六感告訴我那對我非常重要。
可是一時又沒有頭緒。
“……”
我極其無語,對他這副樣子也非常的嫌棄,但還是違心地開口。
“就交給我吧。”
我勉為其難地說,然后急于探查他身上的那股異常讓我無心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于是我簡單的說了一聲,拎著爐鼎的后脖頸子就消失在了這里,連夜兼程趕回了宗門。
于是我就開始過起了一邊忍受著心律不齊,一邊帶娃的生活。
我坐在大殿的椅子上,手里拿了個木棍,上面綁了個毛球漫不經心地四處晃蕩,他就追著毛球努力的爬。
在毫不在意他生活質量的前提下,其實帶孩子對我來說也挺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