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他整只鳥渾身都寫滿了,
被戳中黑歷史的惱怒,頭頂的羽毛氣憤的張開,整個鳥看上去都胖胖的。
【你就記著我狼狽的樣了,
那會兒可是我救了你一命?!?/p>
【你就不能對你的救命恩人好點兒嗎?】
【比如現在!】
【不要再搓我的毛了!】
師欲對我不停搓他毛的動作忍了又忍,
終于忍無可忍地發(fā)飆了,
尖嘴死死地叼住我拇指不放,
咬的我指尖生疼。
“話也不能這么說吧。”
我對他口中的救命恩人四字的含金量深表懷疑。
事實上,
我認為我才是那個救命恩人,畢竟當年要不是我手里恰好有存貨,
又好巧不巧地迅速閉氣,還指不定落得個什么樣的后果呢。
“真正的救命恩人是我才對。”
我語氣堅定,將拇指從他的嘴里拔出來,
更加用力地搓了搓已經很凌亂的羽毛。
說起來當年和師欲見的第一面就是我救了他,不僅救了他的命,
還保住了他的清白。
當年我還只是個即將突破金丹期的修士,
對這個世界的險惡有些了解,極其警覺那些大喊救命、道友留步、前方何人等的修士,
日常將自己生人勿進不好惹的氣質拉滿,獨來獨往地修行。
憑借著這樣警覺的心態(tài),我也算是安全的度過了許多個獨身的夜晚。
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
給自己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我將自己的發(fā)型衣著打扮的極其沒有性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