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慧持大師靠譜,專心致志做正事,我連忙接過話頭,同時警告地瞪了飛塵一眼。
“是極?!?/p>
我肯定的點點頭,“這上面的字跡畫風又實在是出自他的手筆,到顯的畫卷的材料更加奇怪了?!?/p>
身為以字畫入道的修士,鶴山用什么珍奇難尋的繪畫材料都不稀奇,反而是這種凡間隨處可見的材料讓他用來才叫奇怪。
這畫卷簡直越平常越有鬼!
“嗯……”
我沉思著,這畫卷沒有一點靈力波動。
它就在我們手上,只要它有一點靈力,就絕對逃不掉在場每一個人的感知。
可就是沒有。
我伸手摸在畫卷中的瀑布上,心想這要是鶴山平常的畫卷,這水流都是會動的,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浪花僵硬地停在巖石之上。
見過了字畫門4d的畫作之后,連這種頗具意境的山水畫也感覺有些普通了。
嘖。
我看著畫卷出神,余光掃到了假鶴山那張臉,更覺得厭煩。
這字畫一道是不是有點過于花里胡哨了?
無論是4d的小黃書,還是會動的春宮圖,甚至是畫皮偽裝,哪一樣都很炫技了。
尤其是這畫皮,竟然能躲過我們的感知。
要不是他參加了筆試暴露了自己的字跡畫風,我還……
我忽地睜大了眼睛,又一次將倒在那里的假鶴山勾到身前,伸手在他那張臉上摸了又摸。
沒有靈力、觸感真實。
難道!
俗話說一通百通,道的本質(zhì)殊歸同途。
鶴山的畫皮留下的成果竟然能做到毫無靈力,那么要讓自己的畫卷也毫無靈力,無非是做些更進一步的改良罷了。
我摸到了些思路,試探性地用靈力在那張畫皮之上試探,想將鶴山畫上去的那張臉弄下來。
“不是。”飛塵咋咋呼呼地開口,“你摸來摸去的怕不是……”
我收回了打出禁言咒的手,繼續(xù)在他臉上試圖找到比如小說中說的那種易容痕跡。
脖子下面也沒有缺口啊。
完全是渾然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