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guān)系得相當(dāng)好了。
不僅能充當(dāng)坐騎,還能背后說老板的壞話。
嘖嘖嘖。
不過青崖你為什么還是這么點大?
當(dāng)初是誰信誓旦旦的和我說,恢復(fù)正常手拿把掐十分簡單的?
是誰!
我的心聲震耳欲聾,可青崖卻聽不見一個字,他只管和宋堂主一起說我的小話。
【啊……】
青崖坐在他的肩膀上,兩條小腿垂落著,一只手抓著宋堂主耳鬢的頭發(fā),說話的時候還忍不住拽了拽。
【我還以為他之前挑染的那些是什么功法的后遺癥呢……】
【現(xiàn)在竟然是審美有問題嗎?!】
瞧瞧他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我心底哼了一聲,想著他這個上個階段修真界遺留下來的老修士懂什么?
這才是最適配花市修真界的穿搭!
你懂它給人帶來的安全感嗎?
你不懂!
你只會和自己的同事蛐蛐老板,只會給老板畫大餅,而且現(xiàn)在還學(xué)會了摸魚學(xué)和糊弄學(xué)。
他和宋堂主在神識里聊得火熱,兩個人就這三年期間的摸魚達(dá)成了高度一致。
宋堂主甚至還信誓旦旦地和他說只要拿勤勉修行做借口,那我就能接受辦公效率低。
妙啊。
我聽著其他長老的工作匯報,耐心地等到包括宋堂主和青崖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匯報完了。
才慢條斯理地點了宋堂主和青崖的名字。
“你們兩個留一下?!?/p>
我伸出手指指向他們,表情溫和語氣平緩,卻生生讓他們兩個心里一咯噔,表情也有一瞬間控制不住垮了下來。
嘻嘻。
我沒有錯過他們兩個眉眼之間的信息傳遞,只當(dāng)做沒看見,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才說起了他們倆摸魚的情況。
【莫慌。】
【就按我們倆之前說好的說,包沒問題的?!?/p>
宋堂主很是自信地和青崖說,率先上前一步,教他來一套努力與修行的說辭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