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連戰(zhàn)斗都打得十分焦灼,怎么可能有實力將他的神魂捏到粉身碎骨一絲不剩?
我不敢置信,放慢了速度又仔細(xì)地巡視了一番,然后不得不承認(rèn)這里的所有尸骨上都沒有一點神魂存在的痕跡。
難道那修士真的是魔道修士?
是用神魂煉丹修行的修士?
我不信。
可事實就是真的沒有一點神魂的痕跡。
我又一次將神識覆蓋在了化神修士的尸骨之上,里里外外的也不知道進(jìn)出了多少回,然后終于有了點新的發(fā)現(xiàn)。
我麻木地看著被我那一絲神識觸碰了一下就碎成了糜粉的骨骼,腦中第一瞬間閃過的竟然是它在碰瓷。
天吶。
我敢發(fā)誓我力道控制的很好,保證不會破壞到他們的尸身一點。
所以他突然就碎了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
蒼天明鑒我絕對是冤枉的!
我麻木地抹了一把臉,堅信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肯定是亡者的在天之靈不甘心就此沉冤,想盡辦法給我的一點小線索。
于是我仔細(xì)地檢查了一下骨粉,倒還真的讓我發(fā)現(xiàn)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修士的筋骨肉身經(jīng)過天雷淬煉,其強度早已遠(yuǎn)超凡人。
而且修士的筋骨血肉之中都飽含靈力,哪怕修士身死,骨骼血肉中的靈力也會留存很長一段時間,然后慢慢消減。
可這里的每一具尸體骨骼中的靈力都只蘊藏于表面,相當(dāng)于一個毫無靈力的空腔外部附著了一個靈力薄殼。
這顯然不正常。
有人抽走了他們骨骼之中的靈力,也帶走了他們?nèi)康纳窕?,只留下一點微薄的靈力用作偽裝。
這方法怎么讓我感覺有點熟悉呢?
倒像是……換日決。
我將記憶里那些鶴山記憶中的實驗過程翻出來,如果忽略鶴山弄得血肉模糊的外表,單看骨骼和神魂,倒確實如出一轍呢。
只不過一個動手生疏不留余地,一個顯然控制得更好甚至能留下偽裝。
這個兇手比鶴山還要擅長換日決。
甚至可以說已經(jīng)達(dá)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