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換成一個成年人,她連來都不會來的。
“我看也是?!?/p>
賀驚鴻跟著幫腔,“這些人本就包藏禍心,死了也就死了,反倒是讓修真界清靜了些?!?/p>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怎么辦?”
她這話一出場面又是一下沉默,然后下一瞬間我就感覺到幾道視線定在我身上。
“……”
我麻木地抬頭,多年修行以來的穩(wěn)重讓我繃住了沒有后退。
不是。
都看我干嘛?。?/p>
我現(xiàn)在也沒招??!
老實說,這么多年來這還是我頭一回如此無助。
這種能想到的辦法、能考慮到的方面都考慮到了,然后還一無所獲的感覺誰能懂?
顯得我們很無能??!
我沉思了半晌,余光瞟到了無知無覺的假鶴山,身上的視線讓我略有一點苦惱。
等等——
視線!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睜大了眼睛。
雖然現(xiàn)在關(guān)于爐鼎之事沒有一點線索,但是方才探查之時,仍有一事我還未明白。
不管了。
先拿出來說說。
總比大家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沉默要來的強吧?
這樣真的很尷尬,而且還浪費時間!
在所有人注視之下,我緩緩從掏出來自己打包帶回來的眾多畫卷,操控著它們漂浮在半空之中,唰地一下展開了。
為了確保還原當(dāng)時的場景,我甚至是按照它們在鶴山書房中的布局而展開的。
用來充當(dāng)紗簾的畫卷每一幅都是單獨的畫作,人物、花鳥、村落、山水應(yīng)有盡有。
我指著畫卷,便將自己在書房中感受到過的那一道詭異目光說了出來。
“我環(huán)目四顧,未見任何身影?!?/p>
我單獨將那張畫著女子的畫像稍向前挪了挪,“唯一能稱得上有目光的,便也就是這畫中的女子了?!?/p>
“還有鳥呢!”
飛塵見縫插針地懟我,我呼吸一窒,氣血翻涌,攥緊的拳頭指節(jié)咯咯作響。
我啞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