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了嘴剛要說女裝二字,師欲瞬間就和我同頻猜到了我要說什么,連忙打斷了我還沒來得及出口的話。
【好了——】
【舊事勿提!這個新出現(xiàn)的組織你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
我眼底的笑意瞬間散去,不帶什么感情的,看著微光照耀下的尸骨。
此時此刻,我尚且還不知他的名姓。
待替他報仇之后,也不知道燒給他的人頭上要寫著誰的名字簽收。
不管怎么樣,這份仇恨我正三觀一定會替他了結。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
武器已經(jīng)多年未曾飲血,我將它拿出來擦了又擦,把每一個縫隙都擦的反光。
也不知道這個在尋仙樓之后出現(xiàn)的的后繼者都是什么樣的修為。
最好沒有到需要我出手的地步,不然他們的下場只怕會很難看。
我不介意像之前一樣再將他們的尸骨釘在城墻上,而且我現(xiàn)在對神魂的研究也頗有心得,說不定還可以試著將他們的神魂和尸體一起釘在那里,也好叫他們?nèi)淌苷勰ァ?/p>
嗯……
這個修真界的魔修的手段全都和●相關,只怕是我做的再血腥也不會被說是入魔了呢。
妙極。
你還真別說。
距尋仙樓完全覆滅已經(jīng)有三百多年。
這三百多年過去不僅我的武器有些渴望飲血,就連我的弟子們也很久沒有經(jīng)歷過那種全宗門出動的討伐局面了吧?
畢竟在修真界這種崇尚一對一戰(zhàn)斗的世界里,打群架可是少之又少的體驗。
尤其是兩個宗門體量的敵對勢力,那更是幾乎一生只能得見一次。
我閉上眼,當年圍攻尋仙樓的情景又讓我殺氣旺盛,摸著師欲毛的手也忍不住用了點力。
“啾!”
他叫了一聲,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常。
【到時候動手的話記得叫上我,這樣的大場面我怎么能缺席?】
【很久沒動手了,再不動手,我這老胳膊老腿兒都要僵住了?!?/p>
師欲撲騰著翅膀從我手里鉆出來,飛到和我腦袋齊平的位置,翅膀扇的風就差點直接糊在我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