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被那些極其嫌棄記他的同事直接丟在了甲板上,連那些從秘境中出來的弟子都沒有一個能搭把手的,就這么任由他在急速行駛的飛舟上滾了好幾圈,直到被抬回了宗門都好久沒有醒過來。
等他醒過來那都已經(jīng)是半個多月后的事情了,而他的修為也在天雷中受損不少,連帶著在宗門中的地位都直線下滑,甚至在后續(xù)的宗門招新中都沒有弟子主動選擇他了,很是成為了修真界的一段笑話。
其流傳程度連我都略有耳聞。
這不就對上了嗎?
用劍的、能神識入夢的、打起來又力有不怠的。
或許還得再加上一條不是好人的。
如此多的信息綜合在一起我甚至找不到第二個能符合要求的,簡直和將他的身份證號寫上去沒什么區(qū)別。
換日決。
就單從那修士尸骨上此法訣的熟練程度來看,我有理由懷疑玄誠子就是這么干掉他師尊,掠奪他的修為完全繼承的。
但是似乎沒有從鶴山身上看到的那個很絕。
不過考慮到他擁有這個法訣的年限來看,中間他刪改增進一些也是有可能的。
果然,人嘗到了甜頭就總會在這個方向越鉆越深。
他掠奪了一次他人的修為根骨,便就越想掠奪更好的。
就比如我闖了一次空門拿到了罪證之后也想闖第二次。
呸呸呸!
怎么能將自己和他那種人相提并論?
感覺受到侮辱了。
我站在劍宗山門附近,抬頭望著依舊如同之前一般完全展開的結(jié)界挑了挑眉。
修真盛會已經(jīng)落下了帷幕,我記得劍宗的弟子也拿了一項魁首,怎么這結(jié)界還這樣支著?
難道到這個時候了宗門里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我將自己隱匿好了抬腳跨了進去。
上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里面連個會喘氣的都沒有,我還在掌門宋天和的書案上發(fā)現(xiàn)了他也在打爐鼎的主意,甚至向飛塵定制了加速時間的法器,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過上回還真的沒去玄誠子那看,這回也算是彌補了上一次的小遺憾吧。
劍宗風(fēng)景秀麗,也是一個山清水秀靈氣豐滿的寶地,不過里面的人是什么東西就不好說了。
一個門派連掌門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其下面又能有多少人出淤泥而不染呢?
更何況他們首屈一指的長老在本就有弒師嫌疑的前提下,竟然也能留在門派中這么多年,便足以看出他們門派的門風(fē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