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一貫是書生儒雅,此刻又急又氣,竟然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但也不必說。
“你一個寄生的妖物,鳩占鵲巢,用著圣女的身份竟然還用得得心應(yīng)手?!?/p>
我面無表情地揭穿了它的真實身份,抬起一只手,神識便在掌心凝聚出一把燃著火的寶劍。
殺了這魅魔的神魂倒是不難,就是和它們作對挺傷身的,還得將自己的神識刮下來做武器。
嘖。
就現(xiàn)在我耗費的神識都快已經(jīng)破紀(jì)錄了。
魅魔死死盯著我手上的劍,它與分身之間共享記憶,自然知道這東西的強(qiáng)度已經(jīng)在它的翻身上試驗過了,弄死他這個本體也不在話下。
“云鶴行!”
我不知道這個魅魔什么毛病,面對這種死亡威脅竟然不想著和我面對面的戰(zhàn)斗,這會也沒想著逃跑,竟然滿心滿眼的都是和云鶴行對線,妄圖挑撥他出頭保護(hù)自己。
“你還是不是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hù)不了嗎?”
“還和兇手站在一塊!”
這魅魔簡直將我視作無物一般,一個勁兒地對云鶴行叫囂。
我估摸著它應(yīng)當(dāng)是黔驢技窮了,也不想聽他這些偽裝圣女身份說出來的誅心之言,抬手挽劍便直接沖了過去。
“嗖——”
衣擺在空氣中劃過一道聲響,神魂化成的劍悄然無聲的直接戳向魅魔的天靈。
這一下只要叫我刺中了,魅魔的神魂就必然魂飛魄散。
不過它也是有點本事的,能活著到達(dá)通道的另一端也不全憑運氣。
我的劍抵在它的額頭上,推著它向后退去。
一道赤紅色的屏障就擋在我的劍和它之間。
不愧是擅長分身的魅魔,割起自己神魂來可比我利索多了,用自己的一部分神魂充作屏障擋在身前,任憑我的烈火將它分割的神魂燒的噼啪作響。
“你別信他的鬼話!”魅魔狼狽的側(cè)身,連滾帶爬地往旁邊躲了兩步,然后又接二連三地切割自己的神魂擋住我的劍鋒。
“什么寄生不寄生的,我是誰你還不知道嗎?”它用著圣女的臉,額頭滿是冷汗,頭發(fā)凌亂著,不見一點提親時的明媚樣,“他都是誆你的!”
“這些修為有成的大人物一個個的都沒什么好心!”
嘖。
我的攻擊越來越快,聽著這個魅魔說的話,有點懷疑自己功夫水平是不是倒退了。
怎么我的對手竟然還有功夫在這里說話?
“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