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對啊。
在修真界花樣百出的搜魂手段面前,失憶已經(jīng)完全成為了無稽之談,就算有修士不小心失了憶,只需要他自己或者別人幫助他把神魂翻個底朝天,別說忘掉的記憶了,連這輩子上幾回廁所都能數(shù)得清。
怎么可能失憶呢?
被封印了還差不多。
但我很確信自己沒有在妖尊的神魂中找到任何封印的手段。
我摸了摸下巴做沉思狀,猜測會不會是自己探查神魂的姿勢不對,于是重整旗鼓又一次開始工作。
或許我連土豆的神魂也不能放過,畢竟他們同出本源,搞不好有什么特殊的聯(lián)系方式。
我還就不信了,區(qū)區(qū)一個一手能摁住的妖獸我還研究不明白了?
我不信邪地又來了一次,細致到已經(jīng)將土豆睜開眼看世界的第一眼都翻了出來,然而事實就是除了妖尊那些暴虐的情緒之外,再也沒有一點不屬于土豆的東西。
還真是見了鬼了。
我冷眼看著已經(jīng)大了一圈的土豆,思考了一番之后決定先給它做一個小手術。
我要在妖尊的神魂和他的神魂之間再加上一層,用封印將妖尊的神魂圍住,然后再慢慢研究。
我壽命長著呢,土豆也還是幼崽階段。
此刻研究不明白他沒關系,我們來日方長。
但首先,宗門中絕不能再有任何一件由他產(chǎn)生的財產(chǎn)損失和風險。
既然他一切詭異的行為都來自于妖尊神魂向土豆神魂侵染時所傳遞的暴虐情緒,那我就把它分割開。
我觀察著神魂夾心巧克力的細節(jié),一只手抬起握拳,掐出一絲神魂捏成了一把薄刃,人間伸進土豆的天靈之中比劃了半天,隨著神魂的波動將兩層中間分開了一部分。
嗯
嘖。
我暫時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將薄刃懸停在半空中,用力在土豆腦門彈了一下,直接將它彈暈了過去。
不停掙扎的土豆連帶著神魂波動也變得劇烈,憑空給我的手術工作增加了不少困難。
還是讓它老老實實睡一覺吧,等它睡醒又是原來那個老實聽話的公公了。
土豆四肢癱軟地躺在我手下,我拿起刀便要繼續(xù)自己的分割大業(yè),可就在我弄暈土豆的眨眼之間,神魂夾心巧克力中的夾心竟然急速地從我的視野中消失了。???
我眨了眨眼,眼睜睜地看著整個夾心極速坍塌,連我飛快伸過去的刀刃都沒能趕得上它坍塌的速度,整個神魂又完全變成土豆的了。
?。?/p>
這這這?
怎么回事?
沒聽說過誰清醒狀態(tài)神魂健在,眼睛一閉神魂就沒了啊
失策。
我心中升起一股懊惱,覺得自己原本只是想省些功夫,結果現(xiàn)在好了,一切打回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