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稱呼,你叫我蕭晨吧,白衣刀客蕭晨,我比較喜歡這個(gè)稱呼。”
白衣人笑瞇瞇的看著林云,他笑容干凈爽朗,神情溫和平靜。
白衣刀客蕭晨!
這不就是青龍神祖嗎?
與白衣人的平靜相比,林云可謂是大受震撼,驚愕無比的看向?qū)Ψ健?/p>
這個(gè)名字他早就如雷貫耳,聽說過對方各種傳說,甚至能想到對方和自己有一絲絲關(guān)聯(lián)。
可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直接站在自己面前,笑吟吟的和他說著話。
“怎么,不信嗎?”
白衣人面露笑意,輕聲說道。
林云驚醒過來,定了定神,笑道:“不是不信,實(shí)在是這個(gè)名字太過震撼,白衣刀客是你,青龍神祖也是你吧。”
“坐下說吧?!?/p>
蕭晨笑了笑,就見他白衣白袖隨手一揮,這片意識空間立刻煥然一新。
一顆開滿桃花的撐天古樹下,桃花落滿一地,樹蔭下一張小桌,兩把椅子。
蕭晨坐下之后,示意林云也坐下,而后拿起酒壺一人一杯斟滿。
林云好奇的打量一番,這地方不是他的意識空間嗎?
怎么對方像是自己家一樣,說串門就串門,揮揮手就改變了這方空間。
只能說大佬就是大佬。
林云小心翼翼坐下,端起酒杯敬了對方一杯,心中有許多疑問,卻不敢多問。
蕭晨看在眼里,笑了笑,道:“你有啥要問的直接說吧,你我之間,不需要這般拘謹(jǐn)。”
那就不客氣了!
林云思索片刻,看向?qū)Ψ降溃骸澳阆日f你是留在金色玉簡中的殘念,還是一縷分身?!?/p>
這兩個(gè)概念,區(qū)別還是蠻大的。
如果只是一縷殘念,就只能記得留下殘念之前的事,殘念之后的事都不會記得。
殘念和本尊有著很大區(qū)別,說白就是一個(gè)念頭,不能真正當(dāng)成一個(gè)完整的人看。
若是分身的話,那幾乎就等同于本尊了。
青龍神祖放下酒杯,輕聲笑道:“本是一縷殘念,我察覺到你的氣息后,就以神念占據(jù)了這縷殘念,你可以將我當(dāng)成分身?!?/p>
林云心中一怔,不由看向?qū)Ψ降溃骸澳闾匾鉃槲襾淼模俊?/p>
蕭晨笑道:“當(dāng)然。你在昆侖,我要見你有諸多不便,離開了昆侖,又恰好有這太極玉簡。如此機(jī)會,我若是不見你,未免太過可惜。”
他說到此處,頓了頓,俊朗不凡的臉上,露出一抹憂傷的神色,而后輕聲念道:“我……很想你?!?/p>
這……這將整的有些不太會了。
可轉(zhuǎn)念間,林云想到了很多,很快就想到了體內(nèi)那柄斷劍,神色當(dāng)即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