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這t就溜了?”
中年胖子快氣哭了,一張胖臉上寫滿了委屈的神色,急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殺完人就跑!
跑著跑著還嫌不過癮,和他們吹了一曲,吹了一曲不說,還順走了他的圣兵。
奔雷魔劍死了,兇手沒抓著,還把圣兵給送出去了。
這叫什么事!
沒有這么欺負人的!
天星閣就沒有這么窩囊過,中年胖子越想越憋屈,關(guān)鍵那畜牲還三番兩次嘲諷他。
臨走都不忘說,天星閣是做買賣的!
哪有這樣做買賣的,一曲簫音換人頭,將天星閣的面子給直接掃沒了。一曲簫音換圣兵,將中年胖子的心頭肉,直接挖走了。
他越想越氣,眼淚居然嘩嘩流了出來。
“這畜牲啊!”
胖子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癱坐在地上,一拳狠狠錘了下去。
嘭!
水銀般寒霜,蕩起絲絲漣漪,旋即閉合了開來。
這一方領(lǐng)域,始終未破。
旁人聽到這胖子凄涼的嘶吼,多少有些同情之色,今夜對天星閣來說無疑遭受到了巨創(chuàng)。
怕是很長時間內(nèi),天星閣的威名在這蒼玄魔域,都沒法恢復(fù)過來了。
不過想到這胖子平日里的作風,心里那點同情心瞬間一掃而空,活該!
天星閣,早就該有人治治了。
尤其是這胖子,平日里是半點虧都不會吃的主,要多黑就有多黑。
偏偏還沒人敢惹,當眾拍賣楚天昊的圣兵,連懸王殿都得捏著鼻子咽下這口氣。
“這就溜了嘛?”
葉梓菱先是一愣,旋即笑了起來,這葬花公子倒是個妙人。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一曲亂江山,吾輩豈池中物,此劍生來便不凡。
葉梓菱輕聲自語,念道著葬花公子之前說過的話,一曲紅顏笑,此事何堪憶從頭。
他的簫音之中,有旁人品位不到的孤寂,也有無法常人難以企及的冷傲。
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葉梓菱心中不由生出好些好奇,她想著想著,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忘記了奔雷魔劍的死。
她的心結(jié),在無形之中被打破了,頓時有些豁然開朗,眉宇間的冷傲多了絲柔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