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也沒事了,董學斌就去醫(yī)院大廳找他們了,想了解了解情況。
找了一圈也沒看見人,語言不通又沒法問工作人員,正當董學斌準備給張晶晶打個電話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匆匆走進了醫(yī)院,他一臉急色地與董學斌擦肩而過,根本沒注意到他。董學斌眼神不錯,一眼就認出了他,正是跟飛機上和他一起罵了那些韓國人的北京小伙兒李安。
“李安!”董學斌喊了他一聲。
李安一回頭,愣愣,“你是董,董學斌!”
董學斌問,“怎么來醫(yī)院了?家里人病了?”
聞言,李安頓時怒不可遏道:“別提了,我?guī)讉€同學讓人給打了,媽的,想想都來氣,太欺負人了!”
董學斌咦了一聲,“剛才我見幾個穿跆拳道衣服的人被送過來,那是你同學?”
“對,你看見了?”
“到底怎么搞的?誰下手這么狠?”
“我急著看他們,我邊走邊給你說吧。”
路上,董學斌總算把事情鬧明白了,原來李安的幾個大學同學和另幾個被打了的中國人都是一家天馬跆拳道館的學員,早上訓練的時候,幾個韓國憤青聊起了政治,把中國人諷刺了一通,言語很過激,結果被幾個中國留學生聽見了,雙飛立刻起了爭執(zhí),那時訓練的時候教練不在,沒有控制住局勢,是幾個韓國人先動的手,加上對方人多,三十幾個打個,結果幾個中國人都受了重傷,三個骨折,還有一個差點被打死,現(xiàn)在還昏迷著沒有醒。
董學斌皺起了眉頭,“這么嚴重?他們道館的負責人呢?”
“沒來!現(xiàn)在也沒看見!”李安罵道:“這幫棒子!太不是東西了!跟他們跆拳道館出了事連派個人看一眼都不來!”
不多時,李安帶著董學斌找到了陳大輝和幾個受傷的留學生。
陳大輝就是那個唯一沒怎么受傷的,此時的他正激動地跟一個大夫爭吵著什么,用的韓語,董學斌聽不懂。
“大輝!”李安急忙走上去。
陳大輝一回頭,“李安!來得正好!帶錢了嗎?”
李安道:“沒帶多少,怎么了?”
陳大輝呼呼喘氣道:“老三他們剛做完簡單處理,不過大夫說必須交押金和治療費,不然不給治病,我說先欠著,他們說不行!”
李安怒道:“你們跆拳道館的人呢?他們打的人!醫(yī)藥費當然他們出!”
“我聯(lián)系不上他們!打了電話給他們負責人還有教練!他們八成商量好了,沒有一個接電話的!”
“警察怎么說?”
陳大輝氣道:“早報警了,警方說正在調查,可剛剛咱們學校有人還看見那幫人在外頭飯館吃飯呢!調查個屁了!”
“草!”李安怒氣上涌,“那這事兒沒人管了?”
李安和陳大輝情緒都很激動,來韓國留學的時候,這邊人就對華人有些歧視,要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會花那個冤枉錢去學什么跆拳道了,還不是為了防身,可現(xiàn)在這么多人被打了,居然沒一個人過問,天馬跆拳道館的態(tài)度,警方的態(tài)度,都讓他倆徹底寒了心。
董學斌蹙著眉頭道:“傷者情況怎么樣?”
“這位是……”陳大輝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