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辛言來的時候,桌上擺了兩個空酒瓶。
“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喝這么多?”賀辛言走過去,勸他,“你的身體才恢復(fù),不能喝太多了。”
莫行遠嫌他多管閑事,“你怎么來了?”
“會所的人打給我的?!辟R辛言坐下,“出什么事了?”
莫行遠忘了,以前他身體不好的時候,大家都擔(dān)心他,生怕他出什么事,只要他們常玩的地方都會交代一下,但凡看到莫行遠,就要通知賀辛言,要么遲暮。
這事,倒是忘記取消了。
“沒事?!蹦羞h心頭煩躁,又倒了杯酒。
賀辛言和他多年好友,他有事沒事哪里會看不出來。
“不是和蘇離在吃夜宵嗎?是跟她吵架了?”現(xiàn)在能讓莫行遠情緒失控的人,大概只有蘇離了。
提起蘇離,莫行遠端起酒一口飲盡。
賀辛言見狀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又惹你了?”賀辛言問:“是因為白知瑤?”
“不是?!?/p>
賀辛言坐下,更加好奇了。
“不是因為白知瑤,你還能這么生氣,不簡單啊?!?/p>
莫行遠生氣的是,他對蘇離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
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和她做了。
賀辛言突然盯著莫行遠的脖子上,還起身打開手機電筒走過去照著看。
“操!這是什么?”
賀辛言扯了一下他的衣服,“吻痕?”
“這么多!”
賀辛言震驚地盯著莫行遠,“誰干的?”
莫行遠推開賀辛言,不悅地瞪他,“有點邊界感?!?/p>
“不是……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在你身上看到這玩意。誰干的?蘇離嗎?”賀辛言問歸問,但他心里已經(jīng)認定是蘇離了。
他和白知瑤不可能。
只能是跟蘇離了。
“你和她……”賀辛言欲言又止。
莫行遠皺眉。
賀辛言搖頭,“不對,真要是成了,你這會兒不應(yīng)該坐在這里生氣,而是在睡覺。她拒絕你了?也不應(yīng)該,拒絕的話不該留下激烈的證據(jù)?!?/p>
賀辛言在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