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這樣我挺擔(dān)心!”
郁儒安像是不下心碰到了某個(gè)不該碰的部位,他縮了縮手指,“你這里”
陸絕原本就忍得很辛苦,還被郁儒安又蹭又碰。
他呼吸變得粗重,身體崩的很緊。
“陸絕,你都這樣了,你就別忍著?!?/p>
郁儒安又把手探過來——
陸絕握住他兩只手,握的特別緊。
“你為什么抓著我的手?難道你不想嗎?”
郁儒安清潤的氣息在耳邊浮動(dòng),猶如羽毛不停劃過他的心尖。
陸絕感覺身體要baozha了!
他心底叫苦不迭:阿儒啊阿儒,你是想撩死我嗎?
“阿儒,你乖一點(diǎn),不要亂碰!”
陸絕舔了舔發(fā)干的唇,艱難地說:“你身體不舒服,今晚就算了。等你身體恢復(fù),我絕對不會(huì)放過你!”
如果不是估計(jì)著郁儒安的身體,他才不會(huì)忍成這樣!
“我感覺現(xiàn)在好了很多?!?/p>
郁儒安柔軟的身體再次靠過來,“我們還是”
陸絕猛地從床上彈起來,嗓音緊繃:“阿儒,我去個(gè)衛(wèi)生間。不用等我,你先睡?!?/p>
沒等郁儒安回應(yīng),他就步伐匆匆的朝著浴室走去。
門很快關(guān)上,淹沒陸絕的身影。
床上的郁儒安忍不住勾起嘴角,流露出狡黠的笑容。
哼!
臭男人,看你能裝到什么時(shí)候。
浴室里,冰冷的水從花灑里落下來,灑在陸絕滾燙的身體上。
隨著水中寒意的侵入,身體里的火氣漸漸降下來。
但心里那股火卻未曾熄滅。
某個(gè)部位沒有要消退的跡象。
陸絕無奈的嘆息,
郁儒安剛懷孕,禁欲的日子才開始。
他還要忍三個(gè)月還有月子期這日子該怎么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