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臉上沒有表露出來,但心里甜絲絲的。
“乖,趴我腿上,我給你涂藥?!?/p>
郁子川惦記著宮御身后的傷,想要盡快為他涂藥。
但宮御拽著褲子說什么都不松手:“不用你給我涂藥,我自己可以涂。你出去,現(xiàn)在就出去!”
“醫(yī)生說藥要涂的深一些,你自己不好涂?!?/p>
郁子川溫聲哄著:“小御,把手拿開?!?/p>
涂的深一些深一些
宮御臉如火燒,
他實(shí)在沒辦法接受這種另類的涂藥方式。
涂外面還不行嗎?
還要弄進(jìn)去!
那種地方怎么涂的深一點(diǎn)?這要怎么涂?
宮御在心底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吶喊,手忙腳亂推著身前的男人:“你走!快走!我就是傷口裂開、疼死、病死,我都不要涂藥!”
郁子川見他如此不配合,只能用強(qiáng)將他拉到身邊。
宮御手腕被握住,覺察到郁子川的意圖,他不停掙扎著:“郁子川,你給我放開!你今天要是敢給我涂藥,我就出去找男人。找一百個(gè)、一千個(gè)呀?。∧闼墒?!”
郁子川原本想放手,但聽到宮御說要去找男人,他手指收緊,拉住宮御的手腕將他扯進(jìn)懷里。
有他在還敢去找男人,當(dāng)他死了嗎?
郁子川沉著臉,目光游移在宮御弧度完美的腰腹上。
等小青梅傷好以后,絕對干的他起不來床。
看他還敢不敢再想著出去找男人!
宮御剛退燒不久,渾身無力,抵不過郁子川的拉扯,跌進(jìn)他的懷抱內(nèi)。
郁子川順勢扣住他的腰,將他翻過來,手指扯開他的褲子。
感覺下面發(fā)涼,宮御踢著腿掙扎:“郁子川,你個(gè)大混蛋!”
“乖,先涂藥。涂過藥以后,隨便你打罵?!?/p>
郁子川聲音太溫柔,宮御只感覺心神都被攝住,他一下子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