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郎,你還記得嘉福門的李承乾么?
去你丫的!
當(dāng)年滿朝文武怎么噴張公謹(jǐn)叔叔來著?阿諛小人,幸進之輩。后來《六條突厥可取狀》這神貼一出,多少人閉了嘴?然后搖著尾巴過來跪舔?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沒事就琢磨黑人的斯文人又盯上了難度系數(shù)小點兒的。什么以色娛人啊,什么禍亂綱常啊,什么蠱惑儲君啊……能噴的都給他噴上,好歹先賺點名聲。
老張聽到這些流言蜚語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唐朝就這點不好,基情沒有任何限制,家中大婦早一千五百年就學(xué)會了防小三的同時還得防男人。這大概也是唐朝唯一比一千五百年后先進的地方,可見社會學(xué)不是科學(xué)。
“哇,豈有此理,哥哥,你跟太子……嗯?”
程處弼挑挑下巴。
“滾!”
張德瞪了他一眼,然后奔學(xué)士府去了。
過殖業(yè)坊的時候,突然見到一人沖了過來。竟然是許久不見的尉遲環(huán),小家伙也是長大了不少。
“哥哥,不好了!打起來了!”
〗,“阿環(huán),誰打起來了?”
張德手持馬鞭,在黑風(fēng)騮上問道。
“姓林的打了王大郎,還有安菩!”
“哪個姓林的?”
眉頭微皺,王萬歲可是奔學(xué)士府先行稟報的。打的是鄒國公府上旗號,誰這么腦抽會打他?再者,安菩一身戎裝,一看就知道在軍中掛了職的,誰這么大膽子?
程處弼聽了,頓時叫道:“哪里來的豬狗,竟然打我的人!”
張德斜眼看著他,然后一把講尉遲環(huán)拎起來放馬背上,然后道:“邊走邊說!”
過了朱雀街,遠(yuǎn)望著人頭攢動,看熱鬧的人群看到打西邊來了人,頓時叫道:“又來了一幫!”
烏騅馬極為搶眼,一馬當(dāng)先的張德到了開化坊口,便見到有個年輕文士被打翻在地,頭破血流,正痛的直哼哼。
安菩肩頭中了一刀,好在皮甲擋了一下,傷口不深,只是血流如注,看上去極為夸張。
不過他橫刀在前,和王萬歲背靠背站著,兩人好歹都是在北地見過血的,倒也硬氣地站在那里巋然無懼。
圍著他們的傷了五六個,都是布衣青皮,為首的幾個明顯一臉戲謔地看熱鬧。等看到張德等人后,臉色一變。
“程三郎,你的人太不懂規(guī)矩了吧!”
一人身穿藍(lán)衣長袍,撲頭上還鑲著一顆大珍珠。
見了那人,程處弼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chusheng!”
“程處弼!不要以為你仗著家世就能侮辱鄖國公府!”
“你們這幫假兒子,倒是會裝!”
程處弼瞧也正眼瞧他,只是目光冷冽環(huán)視:“誰動的手,自己出來?!?/p>
安菩和王萬歲看到張德后,都是一喜,然后大急道:“哥哥,他們搶了夜飛電和金山追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