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詩作已經(jīng)呈上?!?/p>
芙蓉園內(nèi)李董頓時大喜,袖袍一抖,雙手伸出笑道:“快拿給朕!”
而此時,老張一臉便秘地看著屈突詮:“二郎,不是說好了,晚些時候唱詩嗎?”
“會首,咱們約定的,不是自家兄弟一旦開始,就隨意為之?”
我特么哪兒知道尉遲環(huán)還有個侄兒那么神經(jīng)???我特么又哪兒知道你這么急急忙忙就開始甩王炸出老千?
你們都好有道理,我真的是無言以對。
于是張德就放棄治療了,基本上,名聲大噪是少不了這仨王八蛋的。
“算了,周圍百姓也頗為滿意,就恭賀二郎了。”
“這都是會首的提攜……”
屈突詮抱拳誠懇道。
“那先告辭,回頭咱們再聚聚?!?/p>
“會首慢走?!?/p>
等張德走遠(yuǎn)了,幾個胡兒簇?fù)磉^來:“二哥,這漢家子什么來頭?竟是要給他這般臉色。方才見他神色頗為不耐煩,真想揍他一頓?!?/p>
聽到幾個胡兒的話,屈突詮冷笑一聲:“揍∠,他?就你們?且不說你們是不是他對手。就說你們揍了他,你們明天全死在朱雀街都不稀奇。”
胡兒們臉色一變:“二哥,怎地如此說話?!”
“就是,就算國姓宗室,也不能這般跋扈囂張。”
屈突詮嘆了口氣,叮囑幾人道:“你們莫要瞧他年幼,就小覷了他。他叔父乃是定遠(yuǎn)郡公弘慎公,如今是代州都督。”
“區(qū)區(qū)一個郡公侄兒,連親兒子都不是,就算是嫡子,又有什么憑仗?”
屈突詮不耐煩地看著他們:“是嗎?連陸學(xué)士收他做弟子都不算憑仗?連盧國公家三郎認(rèn)他為哥哥都不算本事?還是說曹國公吳國公都不入你們法眼?且不說這些行情,單獨(dú)那個務(wù)本坊的‘忠義社’,少說富貴人家二百來號子弟是有的。你們沒瞧見那排場,百來號人馬喊著哥哥,嘿……”
“嘶……”
胡兒們終于倒吸一口涼氣,老子那輩抱沒抱對大腿,對他們來說,算不得本事。自家兵強(qiáng)馬壯,那才是厲害。
人家張大郎手下幾百號小弟,牛逼的不能再牛逼,胡兒們就認(rèn)這個。能做扛把子的就是牛!
三首流芳百世,李董一看三首詩的作者,頓時臉都綠了。
“二郎,這尉遲循毓是誰?”
皇后聲音壓得低,但備不住坐下首的尉遲日天聽力好啊。聽力不好,咋在萬軍從中殺來殺去?更何況尉遲天王是專門搞騎兵建設(shè)工作的。
長安首富本來有滋有味剝著核桃在那里欣賞大唐宰相垮著的臉,然后嘬一口溫?zé)岬男【疲切那椴灰鋹偂?/p>
只是耳朵豎起來就聽到尉遲循毓四個字,老東西嘴里一口溫酒直接噴了出來。
“卿何故如此失態(tài)?”
李董聲音不怎么動聽,比皇后差多了。
尉遲天王猛地站起來:“陛下,臣嗆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