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翔以為自己聽錯了,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然后彈了一下小手指耳屎。
側(cè)耳問葉長青:“你說什么,你說后悔沒有在飯店對我動手?
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作為京都來的豪門子弟。
感覺跟葉長青這樣的小醫(yī)生說話,已經(jīng)很掉架子了,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不知死活,說出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話。
葉長青嘴角上勾,眼神冰冷:“后悔沒揍你!”
哈哈哈哈……
林建翔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最后小的雙手扶膝,小的渾身沒有力氣。
哈……哈……哈……
笑聲從原來的大笑,逐漸的無力,不連貫。
就像是一個人嘔吐,吐得太多,已經(jīng)沒有力氣吐了一樣。
許久他捂著肚子,走到墻邊,一只手扶著墻,支撐著身體,指著葉長青道:“你太可笑了。
你竟然說揍我。
不要說松江市這種偏僻的小城市,就算是在京都都沒人敢這么跟我說話?!?/p>
葉長青冷冷的看著林建翔,趙豐年其實(shí)不是怕眼前的年輕人,而是畏懼年輕人背后的組織。
他很好奇這位來自什么組織。
那個組織究竟有多恐怖。
以至于讓趙豐年為了自保,跟趙秋煙斷絕關(guān)系,還說什么雞蛋放在兩個籃子里,分擔(dān)風(fēng)險(x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