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青哦了一聲,看著吳有愧抱著狙擊槍,然后往外走。
吳有愧在后面跟著,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到了汽車跟前,葉長青伸手去拉開車門。
吳有愧突然開口了:“謝謝你?!?/p>
葉長青一手拉著車門,驚訝地看著吳有愧:“你跟我說謝謝?”
這家伙不是自我標榜忘恩負義嗎?
怎么突然來這一套?
吳有愧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你為我起了殺心,殺了方家的人。
我很感激。”
現(xiàn)在這社會,路上一個老人摔倒,都沒人敢扶起來。
葉長青為他殺了人。
他是知道分量的,但他也擔憂,他擔憂再次上當。
若不是剛才葉長青的話戳中了他的軟肋。
他心中縱然感激,也不會訴諸于口。
機會來了!
葉長青手松開了車門把手,走到了吳有愧跟前:“既然如此,你可以放心的把《瘟疫論》交給我了吧!”
???
吳有愧瞳孔驟然一縮,視線轉(zhuǎn)移向一旁:“我就是說說。
你別當真。”
說完他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
葉長青砸吧砸吧嘴,這家伙剛才不是說感激嗎?
怎么一提瘟疫論,就態(tài)度失敗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拉開車門,進入駕駛室,看著副駕上的吳有愧:“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吳有愧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不要以為我欠你什么。
你自己愿意的,為我殺人,你是一廂情愿的。
為我得罪了方家。
也是你自己主動的。
跟我沒關(guān)系。
我從來沒有答應你什么!”
葉長青皺起眉頭,怎么聽起來,自己變成了舔狗。
成為了大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