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的保險箱門彈開,趙秋煙懷著期待,把保險箱的門開到最大。
當(dāng)她看到保險箱內(nèi)空無一物,俏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轉(zhuǎn)頭怒視劉懷仁:“劉廠長,藥方呢?”
劉懷仁表情窘迫:“你聽我解釋,前幾天,王耀輝來了一趟,他說要看看藥方。
然后就把藥方拿走了?!?/p>
趙秋煙氣得臉色鐵青:“王耀輝是誰?
這些藥方可是這藥廠的命,他說看就看,憑什么?”
劉懷仁苦著臉道:“藥監(jiān)局的局長跟他一塊來的,我不給他看。
這個廠子就要被藥監(jiān)局查,到時候你中斷收購程序。
這個廠子就毀在了我手里!”
趙秋煙顧不上計較這些,怒視著劉懷仁質(zhì)問:“那你也不能害我啊。
我之所以收購秦河藥廠,就是因為藥方。
沒有藥方,你們的廠就是一個空殼。
你……你讓人家拿走藥方,你想過后果嗎?”
劉懷仁哭喪著臉解釋:“當(dāng)時藥監(jiān)局的局長跟著,我被逼無奈啊!
而且說只是借走了,過幾天就還回來了!
沒想到我去要的時候,人家根本就不給我!”
趙秋煙聽得肺都要?dú)庹恕?/p>
上當(dāng)了!
明顯地覺得被套路了,她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
帶領(lǐng)一個企業(yè)掙錢容易,但這人與人之間絞盡腦汁地算計,才是最難防備的。
在這些人面前,信譽(yù),承諾,合約精神,全都是笑話。
她本就有些冰冷的臉,更加冷了,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帶著寒意:“給我王耀輝的聯(lián)系方式!”
她沒時間跟劉懷仁置氣,當(dāng)務(wù)之急是挽回?fù)p失。
劉懷仁掏出一個邀請函:“這是給您的?!?/p>
趙秋煙瞪了劉懷仁一眼,原來早就準(zhǔn)備好了。
接過邀請函看了一眼,上面寫的是一些客氣話,什么仰慕已久,邀請出來坐坐什么的。
她一眼掠過,最后視線落在了地址上。
帝豪酒店,008包間。
二十分鐘后。
趙秋煙帶著劉玉婷推開了包間的房門。
就看到屋里坐著兩個人,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穿著湯姆福特的高定男裝,手上帶著勞力士,嘴上還叼著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