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輩子太虧了。”
葉長青還在發(fā)愁《瘟疫論》的事情,聽他這么說,笑著道:“如果你告訴我《瘟疫論》在什么地方。
我陪你去酒吧。
陪你去墮落一次!”
吳有愧笑著道:“那先去酒吧。
回來我再告訴你!”
葉長青大喜,沒想到他竟然答應(yīng)了。
這么簡單:“好,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酒吧?!?/p>
說話間葉長青扶著吳有愧往外走。
紅玫瑰三個字。
在霓虹燈照耀下,流光溢彩。
三個字旁邊,還有一朵玫瑰,紅得妖艷。
吳有愧看著三個字,喃喃地道:“就是這里嗎?”
葉長青嗯了一聲:“你不是要嘗嘗女人的滋味嗎?”
吳有愧踉踉蹌蹌地往旁邊幾步,然后又晃晃悠悠地走到葉長青跟前,伸胳膊摟住葉長青的胳膊,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不干凈。
還不如去吳家鎮(zhèn)上,找那些老公去外地打工,老婆一個人在家獨(dú)守空房的。”
葉長青無語,這家伙連女人什么滋味都沒嘗過,還要求多得很。
還要干凈的良家。
“人家獨(dú)守空房,但人家是為老公守的。
你去找人家,小心把你的臉撓爛。”
吳有愧撇撇嘴,惺忪的醉眼,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葉長青:“我都懷疑你是從山里來的?!?/p>
葉長青皺起眉頭,他確實(shí)坐了三年牢,對這個世界有些陌生。
但他想不通自己說的話哪有問題:“啥意思?”
吳有愧露出男人都會懂的笑容:“我告訴你,現(xiàn)在我們鎮(zhèn)上去打工的老爺們。
許多人直接跟廠里的女人,直接搭伙過日子。
租房子,上班,回家做飯睡覺。
他們除了把掙的錢,各自寄回家里。
幾乎就是兩口子?!?/p>
葉長青聽得一愣一愣的,還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