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紅酒杯微微晃動,紅色液體來回地晃悠。
帶著哭泣的祈求聲音,時而婉轉(zhuǎn),時而高亢。
就像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在唱曲調(diào)婉轉(zhuǎn)的歌,歌聲里有痛苦,有祈求,更有抑制不住情感抒發(fā)。
不知道過了多久。
聲音消失了。
房間里突然安靜了,就連高腳杯中的紅酒也停止了晃動。
劉玉婷看著恢復(fù)清醒的葉長青,氣得咬牙切齒:“葉長青……你看看你做了什么?
我要告訴煙煙,我要讓她知道你是一個什么樣的渣男!”
葉長青恢復(fù)了清醒,回想的一幕幕,他眼神冰冷的看著劉玉婷:“你在酒里給我下東西了?”
他剛出獄時候,三年沒有碰過女人。
見了趙秋煙,就抑制不住的心動,也沒有對趙秋煙用強(qiáng)。
出獄這么長時間,跟趙秋煙同床共枕,身體內(nèi)的沖動,已經(jīng)得到宣泄。
絕對不可能突然失去理智的。
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劉玉婷下藥了。
劉玉婷眼神躲閃:“你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給你下藥?”
葉長青見劉玉婷的眼神飄忽,更加確信了:“劉玉婷,你為什么給我下藥?
你不是不喜歡男人嗎?”
劉玉婷此時心里后悔死了,她下藥是為了金玉蓉。
沒想到自己喂狼了。
想到剛從被暴力輸出,她就恨得牙癢癢:“我就是不喜歡男人。
葉長青,你就不是個人,你……你是個禽獸。”
葉長青指著自己的胸口:“你說我禽獸?
你給我下藥,你說我禽獸?”
從來沒有此刻這么氣憤,被下了藥,稀里糊涂地就在一起了。
這事如果讓趙秋煙知道了,一定會影響他和趙秋煙的關(guān)系。
可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劉玉婷,竟然還敢辱罵,他說話的聲音帶著難以抑制的怒火。
劉玉婷摸著自己被打得紅腫的臉:“你看看你都把我打成什么樣子了,你不是禽獸誰是禽獸?”
說到這里,手碰到臉上的紅腫的皮膚,痛得她忍不住倒吸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