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火紅的煙頭用力地摁在他臉上的肌肉里,直到雪茄煙頭被血浸滅。
聞鴻振才松開亮哥的頭發(fā)。
亮哥捂著臉,跳著腳地發(fā)出痛苦的尖叫:“啊,我~~~~操~~痛死了~~~”
亮哥再次向旁邊的女人打了一個響指。
女人再次點燃了一根雪茄,遞到了聞鴻振的手里。
聞鴻振抽了兩口,見兩個還在喊叫,他冷聲道:“知道人家沖著我來的,你他媽還敢到我這里來。
你是擔(dān)心人家不了解我的存在。
你特意把他們帶過來嗎?”
聲音不大,但聲音中帶著令人心悸的怒意,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發(fā)出恐怖的怒火。
亮哥捂著臉,整張臉都在顫抖,那是忍受疼痛的結(jié)果,此時他顧不得臉上的燒痛,趕緊解釋:“聞總,我特意留意身后,沒有人跟來。
我曾經(jīng)在一個路口,停了十幾分鐘,后面一輛車都沒有跟上來。”
聞鴻振沒好氣地道:“蠢貨,路上沒有,天上沒有嘛?
無人機不值錢,高空長時間飛行的無人機,也不值錢。
你他媽連這種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嗎?”
噗通~
亮哥跪在地上:“聞總對不起,我……我沒想到,您懲罰我吧!”
聞鴻振冷聲道:“你他媽下次做事跟我用點腦子,另外手底下找?guī)讉€有學(xué)問的年輕人,別他媽全是一幫子上中專的混子。
就算是做打手,也要有幾個高才生幫襯。
要不然你他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亮哥點點頭:“我一定,我一定找?guī)讉€高才生手下。
聞總,這一次怎么辦?”
聞鴻振想了一下道:“簡單,你去找王川文,他是管市場的。
讓他給賣姜的開一個百萬的罰單。
賣一車姜,營收不到十萬,賠一百萬,我看他還敢不敢進(jìn)入市場!”
亮哥一只手捂著臉道:“這辦法好,我這就去找王川文,我現(xiàn)在就去辦這事?!?/p>
其實他早就想到這個辦法了,他還派人去找王川文配合,那家伙卻推脫工作忙。
根本就不聽他的。
現(xiàn)在聞先生開口,王川文想推脫,他也不敢問說出來。
聞鴻振擺擺手:“這事給我辦妥,然后給我打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