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停下,
開始換成語音通話。想到什么,瞬間掛斷,
賴在床上,
伸長脖子,眼睛朝四周掃視一圈,發(fā)現宿舍沒人,才再次打給陸判。
“你是想我現在就搬過來嗎?”電話接通,
葉珂直接問道,因為剛醒,柔軟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電話對面,
陸判安靜片刻,
才道:“那你搬嗎?”
平直的語調,聽不出什么的情緒。
葉珂躺在床上,不知道是剛醒還是如何,
表情有點呆。
她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覺得陸判很像一只極需進食的狗。而她是被摁在爪下啃咬的骨頭。
“我要是搬過來,”她開始擔心,“你又親我怎么辦?”
葉珂一點也不樂意被陸判親。他根本不會親人。親吻她嘴唇時,
她呼吸不暢,時間長了有種窒息的感覺;落在頸項的吻又shi又熱,像被喘著粗氣的動物用舌頭一點一點慢慢舔吻。
她一副講條件的口吻。
但清晨少女柔軟而略微沙啞的聲音,透過手機聽筒傳入陸判耳中,卻完全是另一番意味。
他神色微黯,話卻十分正經:“你要是不想,暫時可以不搬過來。”
現在離假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葉珂住在宿舍,并不著急搬到外面。而且就算是假期,她也可以搬去桐月家。那里也是她的家。
但她不愿意去。
易堯戀愛了,有正經交往的對象。雖然他在圣瓦,距離星海市近4300公里。
陸判說過這句話后,便不在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