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紅很慶幸自己先前夠警惕:“謝謝同志?!?/p>
她確實也渴了,又覺得對方很有禮貌,以為他們是便衣,也不客氣的喝了幾口茶葉茶。
自己上輩子喜歡喝的飲料太多了,都沒喝過茶。
宋楚紅記憶里茶是金貴又不好喝,也就小時候不懂事偷喝過兩口,之后就再也不想喝茶葉茶了。
現(xiàn)在楚紅懷疑這是陳茶,味道才會有點貴。
要不是渴了,都不愿意喝。
等買了雪花膏年輕夫妻問完話離開后,楚紅也察覺道自己不對勁了。
她就像是連著兩天沒睡一樣,眼皮都睜不開了。
暈過去前,她唯一的念頭就是:他們是針對自己的,自己中招了。
小田是個很謹(jǐn)慎的人,哪怕楚紅暈過去了,他依舊是從兜里掏出帕子,捂著她的鼻子上。
隨后兩人左右攙扶著楚紅離開。
火車站的工作人員看到后,攔著他們問:“這是怎么了?”
“私下買賣雪花膏,破壞經(jīng)濟(jì)計劃,被我們抓到就嚇暈了?!边z憾的是吳仁尖嘴猴腮,也演不出一臉正義,絕對是小人得志的模樣。
小田也拿出自己的證件:“同志你讓讓,我們還要從她嘴里問出犯罪同伙。”
火車站的工作人員也不敢再攔著,現(xiàn)在這些人是真的不好惹,又有理有據(jù),他也沒敢再攔著。
畢竟現(xiàn)在一個女同志獨自出門確實不太對勁。
找了輛木板車,說是自家妹妹暈過去了,給了五角錢,讓幫著送到公交車上。
大半個小時后,按著吳仁的意思,等下就把人扔在公交車上算了,他們自己帶著她的挎包走就行了。
先前不把人扔在火車站,是怕她醒來后嚷嚷起來,要是報了公安,怕被人追查到。
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火車站十多里路了,就算是她現(xiàn)在醒來也不知道去哪兒找他們。
小田趁著此刻公交車上沒什么人,不安分的手,撫摸著她細(xì)膩的臉,低聲道:“哥,我還沒娶媳婦呢,把人給我吧?”
吳仁皺著眉:“你瘋了!說什么傻話,她要是跑了怎么辦?”
“還有你住在筒子樓里,有點動靜,左右上下都聽到,到時候你就被抓去挨花生米了。”
小田家里人一出事,他就登報斷了關(guān)系,又跟著他們混,倒是保住了家里的筒子樓。
不過鄰居都對他的人品和工作有所顧忌,很少和他打交道,更不會給他介紹對象。
他往日也跟著吳仁去找樂呵,可依舊是想有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