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程郁來談?wù)滋爝@兒吃早飯,順便喂狗擼狗。
剛倒好狗糧,起身,談?wù)滋熳叩剿媲?,伸手拉了他過去,偏頭便吻了吻唇,很快很輕柔的一下。
程郁含笑,揶揄:“爽到了吧?親喜歡的人。”
談?wù)滋煲厕揶恚骸斑@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p>
說著就要又湊過來再吻程郁一下。
程郁含笑,偏頭躲開,又伸手,輕輕推開了男人的臉,走去餐桌邊:“別親了,吃早飯吧,等會兒還要上班?!?/p>
等吃完早飯,去上班,到地庫,兩人分開去各自拿車前,
談?wù)滋鞂Τ逃舻溃骸坝H一下?”
程郁憋笑,笑著,上前,湊過去親了下談?wù)滋斓哪槨?/p>
談?wù)滋焯裘迹骸爸挥H臉?”
程郁笑著,又過去親了親,這次親的男人的嘴角:“行了吧?”
談?wù)滋熳鲃菀殉逃魮н^來親,程郁已經(jīng)先一步轉(zhuǎn)身走了:“拜拜。”
“拜拜。”
談?wù)滋煲残χ?/p>
程郁不久后到公司大樓,一直到進電梯,臉上也是笑著的。
但等在辦公室現(xiàn)身露面、工位坐下,他馬上就收斂了神情。
今天的公共辦公區(qū)也鴉雀無聲,來上班的同事們各做各的事,有點寒蟬若禁的意思——項目二組從上到下全體收好處,突然發(fā)生這樣大的事,公司里是個人如今都在默默夾著尾巴做人,生怕這把火一不留神燒到自己身上。
程郁心知這兩天大家都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他自己一切如常,該干嘛干嘛,反正倒霉的是項目二組。
他只是在揣測陸總的意思,琢磨面對這樣的事,陸總最后想怎么解決。
中午,公司人都去吃飯了,外面公共辦公區(qū)也幾乎沒人了,陸澤深占用了一點程郁吃飯的時間,把程郁叫去了辦公室,待客沙發(fā)一起坐下,陸澤深問了程郁關(guān)于這次項目二組的事情的態(tài)度。
程郁不止是助理,位同公司副總,他的意見很重要,陸澤深也一向重視。
陸澤深問了,程郁便道:“那就看陸總您想站在誰的立場來處理了?!?/p>
陸澤深靠著沙發(fā)靠背,一手搭沙發(fā)扶手,坐姿正經(jīng),看著程郁。
程郁也看著陸澤深:“如果是公司的立場,這種事絕對不該發(fā)生,殺一儆百都是輕的?!?/p>
“如果是陸總您自己的立場……”
程郁聲音壓低:“您是大中華區(qū)的負責人,項目二組是您手下的團隊,他們有問題,就是您這邊出了問題?!?/p>
……
晚上,程郁下班回公寓,出電梯,就看見了又在走廊里玩兒的老虎和談?wù)滋臁?/p>
程郁一走出電梯,老虎就邁著短爪子跟著球一樣噸噸噸地跑向他,談?wù)滋煲部催^來。
程郁彎腰抱起狗,摸摸老虎的小腦袋:“又跟你兆天叔叔在外面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