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楊智挑釁的沖我笑,像一個勝利者。
精神病好像成了他的保護傘,我撕不掉它。
我發(fā)瘋,我忍不住尖叫,我想讓這個世界聽出我的憤怒,聽到我的抗議。
可是,她們只會嘲笑我聲音難聽。
“沒有了公司包裝也就那樣,這樣的人也能當明星?!?/p>
“秦深看上她什么了?”
“秦深倒了八輩子霉了,被她害死。”
“真難聽,她這樣的人為什么還活著……”
秦深是在去警局的路上被楊智騙走的。
他其實就是一個傻子。
楊智只是拿我小時候沒穿衣服的照片威脅他,他就去了。
他怎么就去了呢?
我茫然的看著網(wǎng)上將我小時候照片傳得滿天飛的那些人。
他們躲在屏幕后面,幾個冰冷的字是他們存在的痕跡。
秦深怎么就上當了呢?
我不在意的。
我生來赤裸,我沒做過什么不好的事,我不為自己的身體感到羞恥。
我好像又回到了當野狗的那段時間。
無家可歸。
我害怕極了。
強忍著孤獨,我泡了一碗我最愛吃的螺螄粉。
碗邊整齊漂亮的‘順遂無虞’幾個大字很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