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嘆了口氣,
開了罐草莓酸奶,把我的嘴摁了進去。
我開始一邊哭一邊嗦酸奶。
“差不多結(jié)束了?”我聽見一個鳥鳥祟祟的聲音問道,“我能出來了嗎,阿福?”
“看您心情,斯蒂芬妮小姐?!卑⒏S殖榱藥讖埣埥韥聿廖业哪?。
嗚嗚……嗚嗚嗚……
“你吃藍莓嗎?”一個金發(fā)的人影湊了過來,“我放你酸奶里了?!?/p>
嗚……嗚嗚……好吃……
“還有桃子,”她說,
“你要吃嗎?算了,
我還是直接放你酸奶里好了?!?/p>
……
我吃的有點哭不動了。
“擦擦鼻涕,墨提斯小姐?!卑⒏0盐业淖焱沧訌乃崮坦蘩锇纬鰜?,“等會兒再繼續(xù)喝?!?/p>
我一邊擤鼻涕,
一邊瞥了眼笑嘻嘻的斯蒂芬妮。
……這姑娘應(yīng)該就是攪局者了,
畢竟這個家里唯一的金發(fā)只有她。
“布魯斯上樓換衣服去啦,
”金發(fā)姑娘輕快地嘰嘰喳喳起來,
“杰森和芭芭拉在花園里溜達,迪克正在和達米安你追我逃,
卡珊出門練芭蕾了,所以我來看望一下你?!?/p>
我不吭聲,
任由阿福用紙巾搓我的臉。
仔細想想,
這個家里怎么大部分都是未成年就當(dāng)上了義警的奇葩。
而如果一直跟我嘀咕自己要‘拿回屬于自己的羅賓稱呼’的達米安在今年成功干掉提姆,
堂堂當(dāng)上羅賓的話,義警的平均年齡又會往下掉幾個小數(shù)點。
……我八歲的時候在干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