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梟走出了教室,猿飛新之助緊隨其后,看著這一幕,波風(fēng)水門的內(nèi)心如水一般平靜,無論是稱呼,還是背景,沒有對他造成一點影響。
宇智波富岳一臉嘲諷的看著門口的猿飛新之助,淡淡道“蠢貨,他要被揍了!”
就連他宇智波富岳都不敢在自我介紹的時候說自己是宇智波一族族長一脈大公子,這類話。
因為他深知宇智波梟是一個怎么樣的人,而日向日足沒有說話,心里卻已經(jīng)瞧不猿飛新之助了。
他的父親,日向赤城再三叮囑他,為人一定要低調(diào),多和天才交朋友,不要太在乎出身,你怎么確定,今天不如你的人,來日不會成為你比不上的人?
他又觀察了一下波風(fēng)水門,他跟沒事人一樣,認真聽講學(xué)習(xí),積極說出自己的疑惑,這讓志村團藏都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了,開始不斷笑起來。
時不時提問波風(fēng)水門一些問題,問他見解,波風(fēng)水門總能回答上來,并且還有自己的看法,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由于波風(fēng)水門的努力學(xué)習(xí),也改變了其他人的態(tài)度,開始認真聽課,讓志村團藏非常有成就感。
他講課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從他的聲音里,能聽出他此刻心情的愉悅。
門外
宇智波梟站在操場上,目光深邃,看著跑道,站在那里,等待著身后的小孩跟上來。
猿飛新之助還以為師父要給他開小灶,結(jié)果等他走到宇智波梟的面前時,他忽然感覺背后一冷。
“跪下!”宇智波梟淡淡道,無喜無怒,聲音平淡,猿飛新之助一愣,看向宇智波梟,宇智波梟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是淡漠之色。
“新之助,我就教了你報家門,以勢壓人?”宇智波梟的話讓猿飛新之助一驚,他回過神來,自己的師父好像是一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而且細細回想剛才自己的表現(xiàn),不由得臉色一白,咬了咬牙,自己都干了什么??!新之助!
“你是我第一個弟子,我原本對你寄予厚望,可是今天你的表現(xiàn)讓我感到失望?!庇钪遣n說道。
他忽然坐在地上,拍了拍旁邊的地面,示意猿飛新之助坐下,猿飛新之助身體一顫,不敢坐下。
宇智波梟也沒有強求,而是繼續(xù)教育道“我問你,富岳,日足可曾說出自己的身份?”
“沒有。”猿飛新之助此刻心里很慌,也清楚自己犯了錯誤,低著頭,不敢看宇智波梟。
“那亥一和丁座呢?他們和你一樣是大族的繼承人,他們可曾在大家面前吹噓過自己的家族?或者身份?”宇智波梟再道。
“沒有?!痹筹w新之助聲音有些顫抖,他咬著嘴唇,眼睛開始濕潤。
見此,宇智波梟嘆了一口氣,摟住新之助,淡淡道“你是出于嫉妒,覺得我選波風(fēng)水門做班長不服,想要壓他一頭對么?”
猿飛新之助淚水再也繃不住了,流了出來“師父,我錯了,我給你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