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秋感激不盡,從懷里拿出一個荷包,遞給林海海,說:“這荷包是素秋自己繡的,就送給林大夫,作為答謝之禮,希望大夫不要嫌棄!”
林海海接過來,笑著說:“如今你已經(jīng)過門,該稱呼我為師傅了!”素秋臉色一紅,羞答答地叫了聲:“是,師傅!”
林海海輕笑,轉(zhuǎn)身回頭看著皇后,卻見皇后像凝固般盯著她手上的荷包,她抬起頭,滿眼的淚水問:“這荷包你從哪來的?”
素秋愣愣地說:“這荷包是民女自己繡的!”
“這花是你自己繡的?”皇后不死心地問一句!
“確實是,民女自己繡的,娘娘何出此言?”素秋有些不解地問,“這上面的花叫曼陀羅,能入藥,我們文夫子在院子里栽種了甚多!”素秋笑著說!
“文夫子?這文夫子叫什么名字?”林海海連忙抓住素秋的手問,文夫子,文宣?
“文夫子叫文宣,是陳國人士!”素秋見林海海也是一副焦急模樣,便連忙說了!
皇后定定地站住,十年的相思,十年的牽腸掛肚,一時間全都擁到眼前來,她在心底深深地呼喊著一個名字,卻發(fā)現(xiàn),這些年積壓的痛苦和眼淚,已經(jīng)太多了!
林海海抱著她,對素秋說:“給你三日的時間,三日后,跟我回一趟你的家鄉(xiāng)!”
素秋見林海海說得嚴肅,便點頭說:“我也要回去拜見親人,那就有勞師傅與我同行了!”
林海海感激她的善解人意,畢竟人家新婚燕爾,要分開確實是一件并不愉快的事,但這小妮子卻硬說要回去拜見親人,其實她來到這里才多久,根本沒必要這么快回去!
林海海當(dāng)夜便對楊紹倫說:“過幾天我要離開一下,去素心的故鄉(xiāng)把文宣帶回來!”
“文宣是誰?”楊紹倫不解地問,聽到林海海說要離開,他心里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不舒服!
“就是庭初的爹!”林海海笑著說,“皇后心里一直存在的男人!”
“哦,是他!”楊紹倫釋然,“為何要你去?我可以讓蕭遠去把他帶回來!”楊紹倫自然是不愿意她去的!
“不可,他們之間歷經(jīng)了十年的風(fēng)霜,人事已是幾番新,其中必定有些心結(jié)難以解開,否則他不會十年的時間都不出現(xiàn)!”林海海覺得其中必定有隱情!
“那也不一定要你去!”楊紹倫不以為然地說!
“必須我去,你放心吧,我會讓鄭封和忘塵同去,你專心部署好自己的事情吧,我很快便能回來!”林海海只想了解清楚,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直覺認為,事情不是這么簡單!
楊紹倫綜合了一下眼前的情況,他一直擔(dān)心林海海被平南王鉗制,那樣他便投鼠忌器,不敢大刀闊斧整治平南王身邊的人,她離開一下也是好的,“那好吧,但是你要隱蔽行動,不可走漏半點風(fēng)聲,免得被敵人知道,會有危險!”這是他慎之又慎的問題!
“你放心吧,平南王對付不了我,他暫時沒有這個能耐!”林海海想起他的活死人,至今未曾氣候,威脅不了她!
“千萬小心,知道嗎?”如果可以,他不會讓她離開,一刻都不行!
林海海傻笑:“我比較擔(dān)心你,記住,不可激進,慢慢來,逐步廢去他的左膀右臂!”這些問題,不過是順口提起,她知道他自有分寸!
“恩,我會注意!”楊紹倫臉色陰沉,對于朝中的局勢甚是苦惱,但隨即便又笑了起來,他刻意不在林海海面前說起政事,免得她擔(dān)憂!
三日后,林海海帶著鄭封忘塵與素秋出門,由于時間急迫,林海海只得提起素心,用輕功飛行一段時間,然后再雇馬車飛奔,爭取用最短的時間去到曲璇鎮(zhèn),素秋早已經(jīng)知道林海海的能耐,如今見她上天能飛,心中的敬佩之情便又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