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剛剛他經歷的不是新房參觀,而是參加了一場神秘的不為人知的洗禮改造。
如果馮世在這里,大概會驚訝地眼珠子都掉出來。
只可惜,現在的馮世仍舊沉浸在自己大仇即將得報的想象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底牌”已經叛變。
……
入夜,馮世的喜悅逐漸被焦慮取代。
雷彪還沒有動手。
“怎么回事?不會是栽了吧?那也不應該啊,就算宰了也得有點動靜?!瘪T世不斷在住宅屋外圍徘徊著,不知道是第幾次伸長脖子往防護罩內張望了。
只可惜住宅區(qū)比他離開時擴建了一倍不止,從防護罩到主體建筑區(qū)還有一段距離,他什么都看不清。
“咕嚕嚕……”
肚子突然發(fā)出饑餓的鳴叫,馮世腳步一頓,神色陰沉地扣住餓到發(fā)疼的胃部。
他已經好幾天沒吃過像樣的食物了。
為了討雷彪開心,哄他過來,馮世把好不容易攢起來的晶核都花了。
昨晚更是將僅剩的壓縮餅干全都吃了。
他想著今天就能拿下住宅屋,到時候雷彪吃肉他喝湯,怎么樣是個小頭目了,到時候絕對不愁吃喝。
既然如此,那何必省著,于是痛痛快快地飽餐了一頓。
經過一整天的跋涉,那些壓縮餅干早就消耗掉了,馮世想吃都沒東西吃,只能咬牙餓著。
“沒事,一定是等到半夜才會行動。”他自我安慰著。
帶著這樣的念頭,馮世繼續(xù)等。
只是一直等到后半夜,他沒能等到雷彪,而是等到了餓極了的喪尸。
睡過去的馮世陡然驚醒,毫無還手之力的他只能被迫開始逃命。
直到第二天將近中午十一點,馮世才拖著蹣跚的腳步回到原來等候的位置。
他癱坐在塵土里,狼狽不堪,喉嚨里發(fā)出破風箱粗重的喘息聲。
現在的馮世又怕又累又餓又渴。
他直勾勾地盯著住宅屋的方向,布滿血絲的眼球幾乎要凸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