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蘿將涼透定型的臟臟包一一放入玻璃柜中。
臟臟包的雙層大烤箱產量和可頌一樣,也是24個。
做完后,松蘿順便把水果茶泡上。
這也是今天的新菜單之一。
然后她才端著烤盤又回到廚房,一鍵清潔,再次準備起食材,制作下一個新產品。
就這么被徹底忽視了的吳天:“??”
你說的和做的不一樣!
吳天本就餓的不行,如今被巧克力的香味一勾,肚子直接不可控地叫了起來。
整個烘焙店里全是“咕嚕?!钡穆曇?。
他猛地捂著肚子,恨不得將自己埋進角落里。
不爭氣!
他惡狠狠地給了自己一拳。
就在少年羞惱到了極點,再也待不下去要離開的時候,松蘿好像終于記起他這么個人了。
“要不要和我打個賭?”她將新做好的菠蘿包放進烤箱。
吳天站在原地沒吭聲,一雙耳朵悄悄豎了起來。
松蘿知道他在聽:“就賭面包好不好吃。我知道你討厭我,如果你覺得面包不好吃,那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你想讓我離開,或者做別的事情都可以。如果好吃,那你就要乖乖地付給我雙倍的金子,并且給我免費打工一個月?!?/p>
巧克力臟臟包200金子一個,雙倍就是400金子。
“那你輸定了!”吳天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松蘿神色淡定地夾出一個巧克力臟臟包放到精致的瓷盤里,然后推到了吳天面前:“坐吧,慢慢吃?!?/p>
吳天這才拉開椅子,坐下來的時候他動作顯得有些僵硬,屁股只淺淺地坐了一條邊,生怕會將椅子坐臟似的。
他盯著臟臟包看了好久,好像面包才是會咬人的那個。
直到做好了某種心理建設,才伸出雙手。
“等等。”松蘿突然喊住他。
“干什么?你反悔了?”吳天兇巴巴地低吼。
松蘿抽出一張shi巾紙遞給他:“把手擦干凈再吃,不然生病了可沒有藥?!?/p>
至少現(xiàn)在她沒有。
吳天不耐煩地嘟噥了兩句:“我們身體好著呢!”
但還是把手擦干凈了。
吳天咬下去的第一口,就被臟臟包上面的巧克力粉給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他發(fā)出劇烈的咳嗽聲,卻沒有松口,而是用力一口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