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林凡的聲音傳來,“只是被那陣法短暫屏蔽了感知,待那布陣之人離開陣法自破,便恢復(fù)了?!?/p>
“原來如此?!标悩辶巳?。
看來那玄歡宗的陣法,果然有些門道。
“你先好生養(yǎng)傷,我?guī)湍阋龑?dǎo)靈力。”
“好好運用這丹藥,這姓林的還真舍得,三品丹藥說給就給?!?/p>
陳樺沒有回應(yīng),只是默默運功。
不知過了多久,藥力漸漸被完全吸收,體內(nèi)的靈力也恢復(fù)了大半。
腿上的傷口雖然還隱隱作痛,但已經(jīng)不再流血,肌肉和經(jīng)脈都在緩緩愈合。
陳樺緩緩收功,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他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張靠得很近帶著關(guān)切的俏臉。
“師弟,感覺如何?”
“恩公,你好些了嗎?”
兩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帶著同樣的急切。
陳樺看著她們心中有些無奈。
他動了動身體,除了左腿還有些不便,其他地方已經(jīng)好了七七八八。
“多謝師姐,多謝林姑娘。”他點了點頭,“已經(jīng)好多了?!?/p>
他看了一眼窗外。
“只是有些累了?!标悩迥樕下冻銎v,“我想……休息了。”
言下之意是希望她們能夠離開,然而話音剛落。
“不行!”
“不行!”
沈如月和林瑾月再次異口同聲地開口。
兩人說完都愣了一下,隨即互相瞪了一眼,又同時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沈如月率先說道:“師弟你傷勢未愈,身邊怎能沒人照顧?今晚我守著你。”
林瑾月緊跟著說道:“恩公行動不便,夜里若有需要,無人照應(yīng)怎么行?我也留下?!?/p>
兩人語氣堅定,寸步不讓。
陳樺看著眼前這詭異的場景,只覺得頭更痛了。
他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先躺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