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貴重物品,郵寄的話,不太合適。南南,就聽你的,今天早上十點(diǎn),我們約在dfo大樓見面,不見不散?!?/p>
顧南舒見了短信內(nèi)容,這才長長舒出一口氣來,而后飛快回了個“好”字。
……
麗絲卡爾頓,總統(tǒng)套房。
傅盛元扔開了手機(jī),隨手就拔掉了手背上的吊瓶,起身走到衣柜前,挑了件白襯衫換上。
從衣櫥之中抽了條不常戴的領(lǐng)帶,傅盛元轉(zhuǎn)身就往臥室外頭走。
宋屹楠原本坐在客廳里頭打游戲,瞧見傅盛元出來,驚得直接砸掉了手中的游戲機(jī),瞪紅了眼睛望向?qū)Ψ剑骸袄细担惆瘟说跗???/p>
“嗯?!?/p>
傅盛元語氣平靜,仿佛只是做了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似的。
“老傅,你沒事拔吊瓶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打吊瓶已經(jīng)是最保守的治療方法了!你要是堅持不配合,我都不敢保證你還能不能活過這個冬天!”
宋屹楠收起了一貫的吊兒郎當(dāng),語氣嚴(yán)肅至極。
“公司有事,我要去公司一趟?!?/p>
傅盛元淡淡解釋,臉上是淺淺的笑意,“總不能因?yàn)樯?,就對dfo棄之不顧吧?”
“dfo能有什么大事,犯得著要你這個大老板親自出馬?!”宋屹楠的眉頭擰成一團(tuán),“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沈越,讓他去幫你處理。總之,以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我沒讓你待在無菌房已經(jīng)是最大的恩賜了。想要去公司,門兒都沒有!”
傅盛元的眉頭微微蹙起。
宋屹楠已經(jīng)飛快地給沈越撥了電話,講完一通之后掛掉,而后冷眼瞪向傅盛元:“你的沈大秘書說了,dfo運(yùn)作良好,犯不著你這個大總裁出馬。老傅,你要是還想多活幾年呢,你就乖乖在酒店待著。你要是想早點(diǎn)死,你現(xiàn)在就出門,我不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