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在漆黑中抓住蒼璧的手,
不讓他解,
兩人爭搶中,箱子里的空氣逐漸變得潮shi炙熱。
“唔!”
青棠踢著箱壁,
箱子咚咚作響。
過了一會,箱子發(fā)出了另一種悶悶的響聲,混雜著像小狐般細碎的shenyin,野獸般低沉的怒吼和粗重喘息。
屋外,
付濂生拿著一個錦盒敲了敲院門,但是沒有人回應(yīng)。
付濂生和師弟們一起去宗門附近的集市逛了逛,在玉石鋪子看到一枚白玉發(fā)簪,感覺很適合青棠,于是給他帶了回來。
付濂生不知青棠為何不在,別處也沒有青棠的蹤跡,他見院門沒有鎖上,就走了進來。
“青棠,你在嗎?”
青棠在箱子里雙肩微顫,他推開蒼璧,想要穿上自己的衣服出去。
蒼璧更用力抱住青棠,在脖頸上啃咬,“害怕了?”
“猜猜他打開箱子,看到這一幕會如何?”
青棠在昏暗中對上蒼璧的眼眸,“我就說是你突然襲擊了我,要把我?guī)ё?。這里全都是玄武宗的弟子,你能確定能逃過他們的圍攻嗎?”
“我打得過,你還是對綾波閣的殺手了解太少了。首先死的就是這個付濂生,要不要試試?”蒼璧揉著青棠的手臂。
青棠抽出自己的手臂不讓蒼璧碰,蒼璧埋到青棠的鎖骨處使勁咬了一口。
好痛,青棠咬住了唇。
付濂生站在門外,“青棠?”
蒼璧的低沉嗓音灌入耳畔:“想讓我殺了他,還是跟我走?”
青棠溢出了淚花,沒有說話。
付濂生推開虛掩著的門,看到青棠的一件外袍落到了地上,堆放靈丹補藥的地方也有些亂。
青棠平日出門都會穿戴整齊,不會連外袍都散落在地上,他去了哪?
付濂生走到了那口雕漆大箱子面前。
箱子內(nèi),漆黑一片中,蒼璧和青棠耳鬢廝磨,交換著呼吸的熱。
青棠甚至能感覺到蒼璧在笑,他在等待付濂生揭開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