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欽的眼底暗流涌動,捏了捏手中念珠,“你的玉牌交給我?!?/p>
“玉牌?”
“對?!?/p>
青棠站起來,扯下玉牌遞給玄欽,“師祖,你怎么了?”
難道要趕走他了?
玄欽說:“這幾日不要來檀院了,我要靜修一段時(shí)間。玉牌先放在我這里,你不要到處走動,就待在珈藍(lán)峰?!?/p>
青棠想要掙扎一下,“你要靜修,我不會打擾你,我?guī)湍闾硐?。?/p>
玄欽的眼神凜冽,不容置疑,“我知道你是步六孤聿修的兒子,只要你安分待在珈嵐峰,我就不會對你如何。”
青棠看著玄欽,退后一步。
玄欽知道自己是步六孤氏的人,凈元宗地位如此高的人怎會讓一個(gè)不明身份的人待在身邊,肯定是問過道慧的。
玄欽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夠忍讓了,以前的那些來勾搭玄欽的人,下場都不會好到哪里去。
更何況自己的來歷不那么簡單,再掙扎也沒辦法。
青棠離開禪房,走出了檀院。
重明鳥看到青棠腰間沒了那張玉牌,在架子上歡快蹦跶,明嘲暗諷:“師祖收走你的玉牌了?”
“真是皆大歡喜!”
玄欽施法封住了重明鳥的嘴,關(guān)上了禪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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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棠走在路上,想起按照慣例今日要去找陳煥拿一趟綠檀。
玄欽讓他不要去檀院了,這趟綠檀還要送嗎?
青棠走下山去,陳煥也剛來。
陳煥看青棠蔫蔫的,問道:“怎么了?”
“師祖說要靜修一段時(shí)間,讓我不用去檀院了,我的玉牌也被師祖收走了?!?/p>
“玉牌沒了,師祖也沒有讓你走,至少你還可以拿例俸還債?!?/p>
青棠淡淡地笑,“好像是這樣?!?/p>
總歸,玄欽沒有把他直接踢出凈元宗。
“何朝意被趕出凈元宗了,你知道嗎?”
“趕出凈元宗?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好像是在宗門大比期間逾禮了,宗主看著很好說話,但到了外面還是很講究的。他觸怒了宗主,直接就讓他走了,回都沒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