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變了,趙知硯要把南華宗的一切都留給他。
青棠不能說也不會說,只將酒杯遞到嘴邊,喝了一口酒。
趙知硯看向賭氣出走的趙無隱,沒有追也沒有說什么話,低頭將魚做好,再次架到火上烤。
眾人吃完烤魚,
天已經(jīng)徹底暗下來了,滿天繁星多得像是要壓下地面,海上銀光層疊涌動。
江至嶠喝多了,
在海灘上打起醉拳,鄭靈蕓和倪舒然在一旁大笑。
海風(fēng)夾雜著一絲咸味,海浪一層層翻涌到岸邊,嘩嘩作響。
趙知硯帶青棠來到一處無人的礁石旁,兩人坐在一起,“我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么輕松過了,你呢?”
青棠看著趙知硯,
“我也是?!?/p>
趙知硯問:“合歡宗也有很多事情要忙嗎?”
青棠停頓片刻,
不忙,只有他一個人在逃避綾波閣的追殺,
“很少有這么愜意的時候?!?/p>
趙知硯攬住青棠的腰,
注視著青棠,眸色深沉,“我們試試更親近一些?”
青棠看著趙知硯,這么直接?
也許是喝了桃花酒有些醉意,趙知硯變得和平時不太一樣。
趙知硯將青棠摟到了懷中,
摩挲著衣袍,
熾熱的氣息撲打在青棠的臉上。
兩人面對面抱著,
青棠感覺到趙知硯身上有什么膈應(yīng)得很,猛地意識到是什么,
停頓了一下。
趙知硯低聲沙啞地問:“可以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