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子賢聽青棠這么說,肯定是知道他和姜紇、右護法的說辭,正在想法子說服青棠別殺了自己,忽然他看到青棠身后來了一個天虞門弟子,瞬間就不怕了,“我只是想活命而已?!?/p>
正在青棠即將被刺時,祝星瀾趕來,“青棠小心!”
青棠急忙閃躲,背上被劃開一條口子,但沒有傷到要害。
祝星瀾將天虞門弟子殺了,來到青棠身邊,“你為何要單獨行動?”
青棠說:“我也就是來看看,沒事,小傷?!?/p>
祝星瀾看向被綁著的蒲子賢,立刻明白這里發(fā)生了什么,“此人留著有大用處,不能讓姜紇給殺了?!?/p>
祝星瀾斬斷蒲子賢的繩子,重新用一條繩子栓住蒲子賢的手,將他拉了出去。
外面,天虞門的弟子被打得七零八落,鮮于穎借了把劍大殺四方,霍陵將長槍插入姜紇腹中,姜紇口吐鮮血倒地斃命。
靈音宗和合歡宗的弟子也從后山殺過來,將逃竄的天虞門弟子全部滅掉,滿地皆是橫尸。
就在眾人以為天虞門之事已了時,西方的空中飛來一簇簇劍修,西皇宗、玉虛門,長清宗,飛盧宗,凌霜宗的弟子陸續(xù)落在於恒山,與山上之人對峙而立。
西皇宗主景澤手里拿著燕支劍,站在最前面,“於恒山早已歸天虞門所有,合歡宗、靈音宗為何無故侵襲天虞門的仙府福地?”
紫芙拉著左護法走出來,“告訴他們,為什么。”
左護法瞥見從燕頜臺走來的祝星瀾,大聲說道:“於恒山是天虞門和蒲子賢合謀圖之,bangjia合歡宗弟子阮冰逼迫其簽字畫押抵押出去的。隨后蒲子賢拿著天虞門給的靈石和燕支劍孝敬了西皇宗,讓其做為靠山給予庇護!”
西皇宗、玉虛門,長清宗,飛盧宗,凌霜宗的宗主、弟子聽到此話皆低聲議論,西皇宗主景澤手里拿著的正是燕支劍。
景澤冷笑,“此人定是被合歡宗弟子蠱惑,口中言論并不可信!”
祝星瀾抓著蒲子賢,大聲說道:“那此人的話,可信嗎?!”
景澤看到蒲子賢心中一驚,但他賭蒲子賢不會說出任何事,誰也別想讓他吐出任何東西,大不了從這里撤退。
青棠站在祝星瀾旁邊,但聽不清祝星瀾低聲對蒲子賢說了什么,蒲子賢的表情像極了左護法,雖然沒有哆嗦,但面色蒼白如紙,難道七天七夜的鎮(zhèn)魂曲真的有那么可怕嗎?
蒲子賢很快就開口大喊道:“是我干的,是我把天虞門搜刮來的靈石和燕支劍交給景澤,暗中幫助他扳倒了瑤碧,讓他庇佑我們。合歡宗沒有抵押於恒山,是我和姜紇合謀做的局!還有——”
景澤大驚,看到蒲子賢要繼續(xù)說下去,立即飛身要刺死蒲子賢,然而中途卻被一個白發(fā)男子擋住。
鮮于穎說:“兄臺,把劍還給我!”
景澤說:“什么劍是你的?!”
鮮于穎指著他手上的燕支,“就這把,請物歸原主?!?/p>
景澤冷哼,看著青棠、祝星瀾還有這些弟子,“於恒山就當還給合歡宗,仙門不再追究合歡宗之過錯,西皇宗弟子隨我走!”
鮮于穎再次攔在景澤面前,“宗主,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p>
景澤打量著他一身素衣,不就是鄉(xiāng)野散修么,“怎么,我不還,你還能硬取不可?”
“正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