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尺玉劍會震動,怎么了?”
長玨說:“有危險?!?/p>
青棠朝四周張望,沒有魔修、仇敵火拼,
也沒有天災(zāi),一切都很平靜,“什么危險?”
長玨指向青棠剛才坐的鏢車,“我感覺到他們拉的東西有很重的煞氣,不知是骸骨還是什么,但一定不是好東西。”
青棠看向正在打架的雍行簡和韋齊休。
“可是雍行簡說奉天鏢局是九洲最靠譜的鏢局之一,韋齊休還是鏢局少主,他親自押鏢,怎么會運危險的東西?”
長玨望了一眼雍行簡和韋齊休,“或許他說得對,奉天鏢局也沒問題,但是這車?yán)锏臇|西確實有問題。青棠,你不信我?”
“我當(dāng)然信?!?/p>
長玨沒有必要騙人。
前幾次都是長玨及時救了他們。
可是,青棠在想這一路怎么出了那么多意外。
如果不坐韋齊休的鏢車穿過荒漠,那他和雍行簡就要進(jìn)荒漠涉險。
韋齊休說過這片荒漠中有毒蝎,自己身上沒有解毒藥,中了毒也很危險。
青棠對長玨說:“我把這件事告訴雍行簡,我們商量一下。”
雍行簡和韋齊休的臉上都帶了傷,兩人不分勝負(fù),越打越來勁,眼見著要斗狠了,一個年長的鏢人將雍行簡拉開。
青棠快步跑了過去,向韋齊休賠禮,拉著雍行簡走到鏢車另一側(cè)。
沙風(fēng)大了,將青棠身上的衣袍吹亂,勾勒出修長的腿線和單薄的腰肢。
韋齊休舔了舔嘴角的血,目光在青棠身上如野火燎了一遍。
雍行簡回頭瞪了韋齊休一眼:“你拉我到這里干什么,那家伙還想跟我打呢。”
青棠壓低聲音:“長玨說他們運的東西有很重的煞氣,危險!”
雍行簡抬頭看向天空,已經(jīng)逐漸暗下來了,鬼兄又出來了。
他看向青棠身旁的空氣,“長玨在哪?”
青棠指了指自己左側(cè),長玨正和他站在一起。
雍行簡叉腰,面對長玨的方向,“奉天鏢局從不會運危險的東西,否則仙門肯定不會再給他們生意做。如果有危險,我也會保護(hù)青棠的?!?/p>
長玨的表情不太輕松,車?yán)锏臇|西并非俗物,如果不危險,他就不會緊急提醒青棠。
“青棠,還是要坐他們的車嗎?”
青棠想了想,“過了滄州我們才能御物,荒漠里也危險重重,我想隨機(jī)應(yīng)變,還是跟著韋齊休的鏢車一起穿過荒漠吧。”"